“宁少,玩游戏忌讳是把假当作真。”
该死!就是这种时刻,她都清醒如初!宁非重重一击,发了狠去咬她嘴,她舌,雪嫩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儿。他手把她按向他,用了劲儿像是要揉碎她,碾成齑粉,他吻深深吮着她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完完全全霸占她。
两个人像叫了劲儿般,一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如缠打一起兽,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宠唯一被宁非紧紧箍身下,他手指贴着她唇,唇红齿白,甚是诱惑。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永远都是我,明白么?”宁非手划过她眼睛,她唇,她胸口。他说很明白,他要她眼里只有她,她心里想着他,她身体只属于他。
可是,可能么?她宠唯一可以轻易交出身体,交出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心。
人一生,做过两次被抛弃失败者,她不会做第三次。
“宁少,你入戏了。”娇弱柔媚声音响起,她吓了一跳,这是她声音么?她明明没有动情。
“你站戏外看戏中人,殊不知,戏中人看来,你也是一场戏。唯一,我不否认我入戏,你,又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心?”宁非手覆她胸口,看着她极力平复小脸儿,感受着她出现紊乱心跳。
一场激烈过后,宁非把宠唯一包起来放膝上,给她穿衣服。两人眼神对视,宠唯一不自然别开。
宁非喟叹一声,“宠唯一,我不知道我会坚持多久,你,别让我等太久。”
“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十年?一辈子?”他跟她要心,她可以给,但是她要一个有保证承诺。
宁非捧着她脸,定定地看她,“我要是说永远,你会信么?那只不过是骗女人情话罢了。”
宠唯一拿过衣服自己穿上,她知道那是骗人情话,可哪个女人不想听?
自欺欺人罢了,可宁非偏偏连自欺欺人机会都不给她。
她推开门,软绵绵探出一只脚,宁非这只该死禽兽,就不能节制些么?还得她连站都站不稳。
宠唯一回头愤愤地瞥了他一眼,啪地甩上车门。
她甩上车门那一刻,她听到他好听声音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我只能给你我全部生命……”也许,我会而立之年发生意外,也许我会耳顺之年得病死去……但是,我可以把整个生命交给你。
我有生之年,你便是我唯一。
交警见这位嚣张车主终于下车了,眼一瞪,眉一竖,“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证件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交通规则?你知不知道你把车停路中间影响后面车行驶,很容易发生车祸?你知不知道……”
交警总算是逮着正主儿了,喋喋不休教训起来。
宁非上前拦住唯一,把她整个身子重量放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交警唠叨。
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刚才那句似是她幻听话,宠唯一有些不自动了动,眼睛躲闪,就是不看宁非。
宁非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计较交警唠叨,等着交警啰嗦完,交了钱载着宠唯一离开。
车子熟门熟路地停柳家门口,宁非把宠唯一抱下车,宠唯一别扭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让柳叔看到不好。”
“你确定?”宁非对自己能力还是很自信,他恶意按按她腿根儿,引得她酸麻痛呼。
宠唯一有些扭捏地抱住他脖子,埋首他肩窝里,闷声闷气道,“点走,别让柳叔看见。”
“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宁非反到是闲庭漫步似恣意。
“不是偷情是什么。”宠唯一没好气道,刚才车里那一场,比偷情还甚。
“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某人车上说要和我试试那七十二式来着,还有什么69?”宁非那眼神儿澄澈中透着股子邪气儿,勾人厉害。
宠唯一脑中不禁闪现宁非健美身材,手指尖儿还留着他肌肤滑润触感。他坚实胸膛,紧致窄腰,饱满挺翘臀,修长有力腿……
“口水流出来了。”宁非眼里带着戏谑。
宠唯一吸溜了一下,拿爪子去摸宁少精致脸,“我决定先用着你,等遇上好再换。”
“遇上好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