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
“!”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哇靠,后进式,宁非你不要太重口。”
“啪——!”
“宁非你特么打老娘屁股!”宠唯一跳脚,捂着小屁股仇视着宁非。
“不用这么苦大仇深,你屁股本来就是扁,打两下也扁不到哪去。”宁非发现他就喜欢逗她,看她气鼓鼓样子,他就莫名兴奋。他长臂一揽,把她勾到身下,“乖,睡觉,再不睡,胸也扁了。”
“你才扁,你们全家都扁。”宠唯一小狼一样扑上去,压宁非背上,夸张大叫,“哎呀,原来宁少是一马平川啊,这背,这屁股,简直就是平坦大草原啊。”
宁非单手揽着她,翻过身来,带着她手向下探去,“这才叫大草原,那面都没草,哪来原。”
宠唯一哆嗦着手翻下来,侧头看着宁非,“你个变态,宠嘉嘉一定不知道你如此流氓。”
身侧传来低低笑声,宁非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她,“人家那么文静贤淑,怎么会像某人一样,见了帅哥就往上扑。”
宠唯一作呕吐状,刚要调侃宁非几句,床头柜上手机便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下意识看向宁非,心里后知后觉骂道,看他干嘛,还怕他啊。
“修泽哥,你找我?”宠唯一拿着手机踱到窗户边,极力忽视身后灼灼目光。
“唔,好,我现就出去。”挂了电话,宠唯一披了件衣服出门,丝毫没有看见床上男人黑了脸。
柳家门口,景修泽站路灯下,看着那个女孩披了一身月光走来,心没由来跟着一暖。
“修泽哥,你怎么来了?”宠唯一走到景修泽跟前,见他西装肩膀处略有湿意,便知道他此站时间不短。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秋天露水重,容易着凉。”景修泽替她紧了紧衣服,又把自己西装脱下来罩她身上,语气里略带责备,却带着满满暖。
宠唯一吐吐舌头,调皮道,“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嘛。”
她以为,景修泽见识了她医学大会上不近人情,会疏远她,这几天,两个人也确实没有过多联系,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
宠唯一话显然让景修泽心情很好,他拉着她靠树下,语气略带责备,“出事了怎么不找我?”
“嘿嘿,我这不是都结束了么。”宠唯一知道景修泽说是被告抄袭事,她不是没想过找景修泽出庭作证,可是,一旦景修泽知道,乔院长也会知道,依乔院长对她恨,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景修泽参与此事。到时候要是闹得景修泽和乔院长翻脸,她该是多大罪过啊。
再说,她会议是当着那么多人面不顾景修泽求情让乔芸道歉,她怕景修泽生她气,也没敢去找他。
“唯一,我不希望你把我当外人,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知道么?”景修泽摸着她发,清冽嗓音里带着叹息,“你是刻意疏远我么?因为我
当时没有帮你?”
“没有没有,修泽哥,乔院长是你上司,我知道你不能得罪他。”宠唯一忙抓着景修泽胳膊解释。
这个世上,关心她人很少,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朋友。
景修泽抬头,琥珀眸子看向唯一背后,眸光一闪,垂下眼睑,把宠唯一揽入怀,紧紧拥抱。
面对景修泽突如其来亲密,宠唯一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一股力量猛地把她从男人怀里拽出来。
宠唯一回头,看着目露凶光某男,大为光火,“你干什么?”
“捉奸!”宁非说咬牙切齿,一把把宠唯一身上披着西装拍掉,然后脱下自己睡袍罩宠唯一身上。
宠唯一还想发作,可看到宁非睡袍下光裸身体和那仅有平角内裤,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衣服不是你身上么?”宁非冲景修泽挑挑眉,假模假样伸手,“景医生深夜造访,怎么不去家里坐坐?唯一你真是,怎么能让景医生站外面呢?太没礼貌了。”
景修泽难以置信看着脱掉睡袍后只着内裤男人,再看看宠唯一身上睡衣,他们……住一起?
“唯一他……”景修泽不死心找答案。
宠唯一后知后觉抓脑袋,谁能告诉她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个……修泽哥,他是我家房客,对,房客。”天知道说完这句话,她多想咬掉自己舌头,房客鬼啊,宁非别墅好几处,会闲得蛋疼跑这儿来租房子?面对景修泽那责备眼神儿,宠唯一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修泽哥一定认为她水性杨花、粗俗市侩。
“既然景医生没什么事,我和唯一就回房睡觉了。”宁非很不雅观打了个哈欠,伸手一捞,不顾宠唯一尖叫,把她扛肩膀上,优哉游哉回房了,留下景修泽一个人怒不可遏注视着他背影。
宠唯一被摔床上,还没来得及质问,宁非便啪地一声把灯关了,拉了窗帘,“睡觉!”声音冷得像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