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闭上眼睛,伸手抱住身上男人,量放松了身体去接纳他。几天压力和紧绷让她疲惫不堪,她需要发泄,需要沉沦。
她吻着他眉,吻着他鼻,吻着他唇,脑中却一再闪现蛋糕房外,父亲把女儿抱起放脖子上架着情景。眼眶酸涩得难受,鼻子也酸酸,宠唯一主动抬起身子凑上去,“吻我。”
宁非低头,吻上她唇,她鼻,她眼。唇上湿濡让他把她抱得紧,恨不得嵌入骨肉里。
宠唯一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温暖海里,有一双大手牵着她小手游水面上,大手主人会给她细心讲解天上云,远处山,飞翔海鸥,不远沙滩上,母亲温柔对她招手,对她笑。
可下一刻,海面震动,波涛汹涌,大手不见了,母亲也不见了,只剩她一个人飘浪涌滔天海面上,如一片飘零叶子,随时会被海水拍个粉碎。
她想呼救,想大喊。她看到不远处船上,大手拉着另一双小手嬉戏,他们身边有另一个女人,他们才是一家人。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那只大手主人模样。
宠唯一突然推开宁非,反身压了上去,勇猛扑倒他,他身上疯狂地亲吻,吮咬。她闭着眼睛,长长睫毛上微颤,一滴水珠儿滴下来,绽宁非紧实胸膛上,留下一串灼烫。
整整一夜,宁非任由她主导,随着她节奏起舞。这一夜,让他看到了一个压抑疯狂唯一,一个小兽般嘶哑低吼女孩儿。
第二天,宠唯一呻吟一声,扶着腰坐起来,瞅了一眼宁非,“你能不能节制点?”
宁非苦笑,是谁不节制了?不过他倒是很喜欢她不节制,昨晚可是爽到爆。
“宠唯一,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无赖了。”宁非勾唇狡猾笑,“不知道谁昨晚拉着我深入浅出开发那一亩三分地。”
“那我让你开发你就开发了?你不会矜持点?”宠唯一蛮不讲理道。
“宠记者,请问矜持……为何物?”宁非拉开被子,展示了一下自己从脖子到脚跟吻痕。
宠唯一捂脸,太强悍了,这都是她留下?
“一大男人被女人折腾成这样,你也不嫌丢人,赶紧穿衣服洗脸去。”宠唯一忍不住又瞄了两眼,昨晚疯狂还历历目,她是不是该佩服一下自己,她竟然把宁太子上了一夜。
吃完早餐,宁非要带着宠唯一去工作,被她拒绝了,开玩笑,跟宁狐狸身边,她还怎么实施她计划。
宠唯一医院外守着,记录下乔院长和乔芸出入医院时间。就这样守了一天,又试探着进了几次医院。
不过十次有就此没成功,后一次,刚走到挂号处就被保安给捉了出来。
其间,乔院长打来一次电话,对她做了严肃警告,宠唯一笑呵呵保证,她只是想进去和老朋友叙叙旧,没其他意思。
乔院长听到她嬉皮笑脸声音,哐挂了电话。
一天无功而返,宠唯一往回走,她必须宁非回去之前回到旅馆,不然,那只狡猾狐狸说不定就闻出什么味儿来了。
走过一条商业街,宠唯一正百无聊赖跟宁非发着短信汇报自己一天行踪,当然都是她自己杜撰。
突然身子被人一撞,背后响起一人大喊声,“抓小偷,抓小偷,他偷了我钱包,抓住他——”
岂有此理,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鸡鸣狗盗之辈,宠唯一一甩头发,追了出去。
小偷见后面有人追来,不禁慌了手脚,脚下一绊,噗通,摔了个狗啃泥。宠唯一追上来,趁机去抢小偷手中包。
小偷一见来竟然是个纤瘦女孩儿,气势大盛,照着唯一就是一拳,“妈别当道儿,小心爷废了你。”
宠唯一堪堪躲过一拳,死拽着包不撒手,扯开嗓门大喊,“抢劫了,非礼了,光天化日下杀人啦——”
本来装作没看见路人见一个女孩儿都站了出来,脸上颇有些挂不住,纷纷上前帮忙。
小偷见人越来越多,拽着包带用力向前一带,挥手给宠唯一肚子上来了一拳,撒腿就跑,“臭婊子,下次别让爷再碰着你!”
被抢包人晃着微胖身子追了上来,握着唯一手不住感激。
那人是个约莫四十多岁女人,一身名牌包裹住发福身子,略长脸带了几分凌厉。
“小姑娘实是太感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哪儿工作,我一定要给你们单位送面锦旗去。”女人激动地开口,满面真诚,倒是让凌厉脸柔和了些。
“不用大姐,我就是帮个小忙,”说着,宠唯一倒抽了口冷气,双手按着肚子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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