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把高层蛋糕推上来,唯独没受影响宠明宇拍着巴掌欢呼,“哦,吹蜡烛喽,吹蜡烛喽,妈妈我要吹蜡烛,我要吹蜡烛。”
“死孩子,你景伯母还没吹,你倒是急了。”沈丹芝佯作要打,哪知宠明宇趁机遛了下去,跑到推车前嘟起嘴,像小霸王一样吩咐道,“点上,点上,我要吹蜡烛。”
“哎你这个孩子……”沈丹芝颇为不好意思,却很好化解了还有些僵硬氛围。
一众人看着宠明宇那明净呆憨模样,纷纷笑开。景母也是慈祥摸着他头,“刘嫂给点上,小宇要吹蜡烛。”
“景夫人你别惯着他,小宇乖,过来,做人要学会什么叫礼义廉耻,不然出了闹剧可就要被人打脸了。”沈丹芝歉意连连,却没见她起来去领宠明宇。
宠唯一撩起眼皮看她,说她不懂廉耻?先看看你自己当年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烂事儿吧。
“孩子喜欢你说他干什么,”随着气氛柔和,景母脸上见了些血气,“要我说就别弄什么蛋糕,我都这般年纪了,还能跟小年轻一样吹蜡烛许愿?过生日就图个乐呵,一家人能一块吃个饭。”
景母说这句话时候一直看着年轻人坐方向,唯一见她视线年轻人身上扫视一圈,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无奈。
“来来,吃蛋糕,说些有没干什么。”景父握着景母手一起切了蛋糕,那个画面很唯美,人过中年,还能有个相亲相*人陪伴着,是一生大幸福。
景修泽给唯一端了一块蛋糕放面前,“你不是喜欢吃黑森林蛋糕么,尝尝看。”
“瞧这孩子,我说怎么给他妈买个这个花哨蛋糕,感情是想着小媳妇儿呢。”宁傲天见此忙拉近两人关系来撇清宁非,他礼节性尝了一口便放下刀叉。
其他人也是如此,毕竟大人,尤其是男人很少有*甜食。
唯一也不好多吃,跟着放下叉子,等着上菜。
“不好吃么?”景修泽关心问,就着宠唯一用过叉子尝了一口,“这家西点店还是不错,奶油不会太甜,也不会发胖,很适合女孩子。”说着便叉了一块喂到唯一嘴边。
唯一不好意思张口,左侧有一束冷光射过来,她僵着脖子咽下去,被人虎视眈眈盯着,还真吃不出味儿来。景修泽还要再喂,她连忙制止了,心虚偷偷瞄了宁非一眼,见他没再看她,才放了心。
不对,她心虚个毛线啊,他们俩本来就是金主和货物关系,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来了个深情告白。
若是一般女人,如宠嘉嘉之流早就兴奋昏过去了,可她是宠唯一,经历了父亲抛弃,男友背叛,她可不相信这么大一个馅饼砸她脑袋上。
“阿非你帮人家拿一下蛋糕嘛,人家都沾到手上了。”宠嘉嘉冲宁非撒娇道,她得顾着宠明宇,而宠明宇就是一孩子,吃饭时候还要忙着玩,给宠嘉嘉衣服上弄得星星点点,她正忙着擦衣服呢,头发上也沾了奶油,显得异常狼狈。
“放桌子上不就好了。”宁非淡淡开口,不冷硬,却也不热情。
“你这小子,好好学学人家修泽,你不对老婆好对谁好?”宁傲天对于这个一再扫兴儿子有些不满。
“你倒是对老婆好。”宁非堵了一句。
幸好佣人端上菜来打破了宁傲天尬尴。
景修泽把被宠唯一戳稀烂蛋糕拿走,给她换上碗碟,“先吃饭,喜欢吃我再去找西点店甜点师给你做。”
唯一呐呐应着,她觉得这饭桌上气氛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饭菜端上来,男人们忙着谈事业,女人忙着谈保养,只有宠唯一和宠嘉嘉埋头吃饭。
“唯一是做什么工作?”许是觉察冷落了她这个客人,景母热情问。可宠唯一敏锐觉察出景母此时热情和她刚进门时热情不同,那时是真欢喜,现……
不过,发生了这种事,任谁也不能平静如初。
“记者。”唯一微笑着开口。
“我听说嘉嘉不是经营了一家报社吗,你们俩人可以聊聊呢。”景母努力找着话题。沈丹芝和宠嘉嘉神色各异,前者略带担忧,后者抬头挺胸甚是得意。
“哦,我们报社来社长正是宠社长,虽然社长不是科班出身,但有雄厚支持,假以时日社长一定会带领我们成为s市第一大报。”宠唯一对趾高气昂宠嘉嘉绽开一抹笑,“是吧,宠社长。”
“当然,要不是我,你们那小报社迟早要关门……哎哟,妈你踩着我了。”宠嘉嘉不明所以看着拿眼瞪她沈丹芝,她好不容易找着个机会压宠唯一一头。
“吃饭都堵不住你嘴。”沈丹芝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碗里,宠唯一这哪是夸她,这不暗指宠嘉嘉是靠家里关系进报社么。
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人家景夫人给戴了高帽儿,你就好好接着,这倒好,傻乎乎进了宠唯一圈套。
“呵呵,年轻人有事业是好事。”景母好似没看到母女俩互动,倒是对宠唯一多看了一眼。
吃完饭,景母拉着宠唯一手,亲切如一家人,“看看这些男人,说起赚钱来就个个口若悬河,都没人陪我这个老太婆,唯一你扶我上去可好?”
宠唯一众多注视下扶着景母上楼,搀扶着景母进了房间,宠唯一想退出来,却被景母拉住,“你跟阿泽认识多久了?”
“啊?我们……”宠唯一装作算日子,心里嘀咕着,这到底说多久合适?对了修泽哥说他一直等他前女友,那就是说认识很久了。今晚发生一连串事情,让她忽视了景修泽一开始介绍她就是介绍真名字,而不是她假扮那个前女友名字。
“大概三年了吧。”唯一说她和景修泽真正认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