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是薄黎和她接触婚约了吗?为什么现在他们还会在一起?
她觉得无法理解,“你们遇见过?”
“在温哥华街头遇到了,叶繁,他过得很好。”南宛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生气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薄黎的事吗?”
“我只知道他在外面打拼没坐牢的事儿,我可真不知道你和他的事儿!”叶繁没好气,“他丫的徐玄明肯定也知道你们的事儿,却硬是没和我说,我靠!”
“你生什么气啊?”
“我生气,你……我靠,我生什么气,我生什么气,我有病吧!”叶繁越来越恼火,一放茶杯就蹬蹬蹬上了二楼。
“喂,叶繁!”南宛跟上去。
叶繁生气起来和薄黎一个样儿,喜欢躲南宛房间里锁门,把南宛这个正主关在门外。
南宛使劲拍门,“喂,叶繁,叶繁,开门!开门!你干嘛?!”
叶繁不理她,扑上她的床打起滚来,一边打滚,嘴里一边碎碎念着骂人。
南宛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去另一个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晚上的时候才去敲门请她出来吃晚饭。
叶繁气还没消下去,大吼:“不去!”
南宛只能独自下楼准备买晚饭,却在下楼的时候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前边的小道上开了过来。
彼时华灯初上的时刻,远处古镇景区内霓虹阵阵,照得这边临水之畔朦胧而迷离。
车开过来的时候,南宛下意识避让了一下。
那车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后车门一开,走下来一个衣装华贵的贵妇。
南宛不认识,想要让道避过,那贵妇莞尔看着她。
“怎么,阿宛,不认得我了?”
南宛诧异,抬眼仔细打量了贵妇一眼。
贵妇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白色套装,乌黑头发盘起,面孔很白,嘴唇涂得很淡,给南宛一种亲切的感觉。
南宛多看了两眼,确实不认识。
“不好意思,夫人您是?”
“看来真的不认识我了呢,阿宛,我是斐然的母亲,你忘记了吗,你以前见过我的,你叫我周阿姨。”
经提醒,南宛恍然,也愈加不好意思了。
“周阿姨,对不起,这么多年不见,都忘记了。”她朝周氏颔首致歉。
周氏伸过手扶住了她的手臂,“阿宛不用多礼,不过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和以前一样。”
“阿姨?”她不明白姜斐然的母亲周氏忽然前来西庄找她有什么事。
二零一零年姜斐然来西庄养病的时候,南宛确实见过他的母亲周氏,当时年纪小,南宛只记得他的母亲是一个很温和很大度的女士,后来因为周氏很快就走了,南宛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浅,以至于刚才第一眼见到并没有认出来。
“阿宛要喝茶吗?我们去一家茶楼坐下来喝一杯茶吧。”
周氏虽然态度亲和,但摆明了今天亲找南宛是有要事的。
南宛想到在加拿大受了枪击的姜斐然,点头跟随她去了西庄临河的一家茶楼的包间里坐下来。
周氏和姜斐然一样热衷茶道,除了喝绿茶外还特别喜欢喝红茶,尤其是锡兰红茶。
南宛跟随她的喜好也点了一杯红茶,并加了两块方糖。
周氏看着她的举动,微笑:“阿宛是不是喝不习惯这种锡兰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