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还有心情跟蚂蚱他爹喝酒?”
“当时好像还没丢吧,反正九叔当时挺高兴的,那天晚上两人一直喝到半夜十二点多,迷迷糊糊的他这
才回去,可回去之后便像之前说的那样,人不舒服,脾气也不好控制,家里从那开始后一直吵吵闹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村子里发生的事也就越来越多了。有一天,九叔突然找上门,说是有个东西
要交给蚂蚱他爸,还吩咐说千万要保管好,不管任何人问起来,都不要提起这个东西。”
我眉头一皱,被着他在夜色中缓缓前行:“什么东西?”
“到现在蚂蚱他爸也没有打开看过,既受人之托,就忠人之事,虽然咱是农民,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大
伙都是懂的。听蚂蚱他爸说,是一个大红色的软布包着的,质量很轻,也不像是啥宝贝,他就这么放着
里屋的被子里面,这地方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可结果……这玩意没来几天就出了事。”
“他跟你说事发经过了吗?”
“说了,那天晚上其实他早就觉得不对了,心里一直堵得慌,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病又犯了,晚上酒又多
喝了两杯,所以跟往常一样,骂了一顿家里的牲口便躺床上睡觉去了。那天夜里才九点,狗突然汪汪大
叫,把蚂蚱他爸跟吵醒了,不过,那时候酒劲上脑,加上瞌睡正香,他也就在屋里大骂几声狗之后便又
躺着睡觉了。这一觉,他就睡到了天亮,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的,结果琢磨着一看……不知
道啥时候自己跑到了屋檐底下在睡觉!要不是家里这条大狗一直舔他脸,他都不知道自己得睡得啥时候
呢!”
“哦?”
“当时啊,蚂蚱他爹就火了,觉得一定是这死婆娘夜里把自己给赶了出来,于是呢,站在门口就开骂起
来了,他敲了半天房门,可里面光有动静就是不见敲门,蚂蚱爹又是个急性子,读书少满嘴脏话,劈里
啪啦的就骂了起来,饶是隔壁屋的蚂蚱被吵醒前来拉他都拉不住,这没办法,蚂蚱一急,就跑来找你帮
忙。”
“可我来的时候,他妈已经死了,这段时间就他爸跟他妈在家里,理论上来说,他爸应该就是凶手啊。
”
“呵呵,那我告诉你,我不是凶手,你信么?”
“你?”
“哦,不,是……是……是蚂蚱他爹让我告诉你,他说他当时儿子一走,他在门口也确实骂了好久,骂
得自己都觉得没劲了,这家伙越想越恼火,于是踢着脚便直接开始踹门了,大约踹了五六脚吧,门突然
嘎吱一声开了,在开的那一瞬间,他看见窗口那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模样,就是……就是她后来
看见的张雅的样子,而那时候……那时候蚂蚱他娘已经被砍死在了床上,血流了一地!”
“张雅?”
“没错,所以我……不,所以蚂蚱他爹后来那么害怕张雅,原因就是这个。当时蚂蚱他爹一进门的时候
,那女人冲他一笑,接着一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屋的鲜血和蚂蚱她娘的尸体,虽然夫妻之间老
是吵架,可毕竟是夫妻,谁能没有点感情了,蚂蚱他爹当场就愣住了,鬼使神差的也把地上的那把菜刀
给捡了起来,结果……正巧他大爷过来,事情啊,就是这样。”
可是,就算蚂蚱他爹说的是真的,可也不应该凶手是张雅啊?张雅成天都是和张柳、秦思敏混在一起的
,而我呢,那天早上也起了一个大早,完全我可以看到谁进谁出。
我分明记得,我压根没见谁出去过,也没谁回来过,关于这一点,秦思敏也可以作证的啊。
我皱皱眉头:“我说老村长,你身体杂这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