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板叔,有啥事慢慢说啊。”
“老九死了,老九死了啊。”
“九叔?”
“是啊,死的太诡异了,十三,你过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喊了声好,顾不得头上的绵绵细雨,跟在板叔后面便一路来到九叔的家里。九叔住在老村长
家的隔壁,虽然不像我家隔壁王麻子叔那样专业磨豆腐,不过他也做豆腐,还会做凉粉等杂粮食物。小
时候,我们山里穷,不过零食也不少。。
用新鲜大豆榨出来的豆腐花便是我们最喜欢吃的,只要放上一点黄糖水,那滋味简直没得说。
当然了,他家里还有一颗冰粉树,一到夏天我们就能吃到可口的冰粉,小时候我们所有小孩几乎都是围
着九叔屁股转的。
因为隔得近,板叔的事村长早已经知晓,而且一直就在门口迎接着我,九叔家门口气氛诡异,屋檐底
下老村长凝神的站在那里,从那能看到最里面的里屋,门口轻开,黑压压的一大片。
也许是阴天的缘故,又也许是九叔的死讯,细雨小的小屋子在此刻显得极其压抑。
“十三,你来了。”老村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拉着我便朝着屋里走去。
里屋基本上没有开灯,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有些难味的馊臭味,老村长让人将灯打开之后,整个屋子
的情景便出现在我的眼里。
屋子的最中央停着一个大大的石磨,这是九叔推了很多年的石磨,石磨之上布满鲜血和已经成渣的肉
块,下方有一个竹娄子在下口处接满了半箩筐的碎肉!
石磨的旁边还有一把椅子,好像……好像是有人坐在这推石磨所用,在石磨的最上方房梁,最恐怖的
东西出现了!
一件人皮血衣!
九叔的人皮被完整的活剥了下来,上面鲜血淋淋,皮上精光没有丝毫的杂柔粘在上方。
“脑袋呢?”我皱眉道。
老村长指了指脚下的箩筐,在箩筐之中,我尽管没有发现九叔的尸体,但里面那只眼睛,已经充分说
明,脑袋和肉一起,被石磨几乎推成了渣!
“十三,老九怎么……怎么会死成这样?这老九为人实在,可从没在村里跟谁有过口角,怎么会被人
剥皮还用石磨压成碎末呢?”老村长一脸难过的盯着我。
“他老婆呢?”
“不知道去了哪,老九死成这样,很明显是有人推过石磨的,所以……会不会凶手是他老婆?”
“这个无法定论,你们最近都没看到他老婆?”
“最近?你的意思是多久?”
“三天左右!”
老村长摇摇头:“这个倒真没有,老九那媳妇本来就整天呆家里,人话也不多。对了,你问这么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