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库戏谑地扬起下巴,目光在她胸前一扫:“这还用偷看?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当我第一次见女人?”
阿布的脸,已经红成紫葡萄的颜色了,紧接着,眉头又痛苦地皱起来。
“你到底吃没吃解药!”坎库坐到床边,“我怎么觉得你的毒发作起来比之前还严重!”
阿布痛得全身抽搐,还是不忘嘴硬:“你们的解药……我……不吃……已经……丢了!”
坎库大怒:“有种折腾别人去啊,折腾自己你是不是傻!”
阿布喘了两口气,笑得很森冷:“我……少折腾别人了吗?季寒中蛊,要么等死,要么……自己把胳膊砍了。我……绝不会给他……解的……你们别白费心思,我……不会……心……软……”
坎库没接话,却是倒了杯水过来:“声音都哑成什么样了,还这么罗嗦!”
阿布扭头不理他,坎库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托起来,让她靠在他胸口免得触动身上的伤,将茶杯送到她嘴边:“喝点水,堵住你的嘴。”
那声音,就像是父亲在哄淘气的女儿。
阿布打心眼里想张狂,但话到嘴边,却诡异地蔫儿了,老老实实喝了口水,身上还是痛。
坎库不甘心:“解药你真丢了?”
阿布哼道:“当然!”
某人很烦躁,苏一凡那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解药,要是现配的话,阿布少不得要多受许多罪,他是不是应该暂时离开,让她少受些苦?
可是不行,季寒用内力封住蛊虫,天知道能控制多久,他必须尽快说服阿布回心转意才行。
“睡吧。”他懒洋洋地放开她,自顾自地躺下,“折腾一日也累了。”
“你……不许睡这里。”阿布情急之下说话都利索了,“你说对我没兴趣的。”
坎库右手撑着脑袋,侧身,慵懒地看着她:“知道什么叫没兴趣吗?就是即便躺在一张床上,也仅仅是睡觉而已!小朋友,不要自作多情。”
靠之!
阿布恼火地闭上眼。
嗯?不对?她难道不该庆幸吗?为什么要生气?
可她确实很生气,气得身上更痛,过了半晌,她睁眼偷瞄坎库,后者还在盯着她看,她脸色由紫转青,痛得已然完全无力呼吸。
“哈哈哈。”坎库大笑,摸摸她的头,“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他边说,边下床走远,到底还是舍不得眼睁睁看她被折磨。
三更天,沐乐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窝在季寒怀里喘气,他心情大好,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软萌萌的耳垂。
“你猜坎库和阿布现在在干嘛?”沐乐转着邪恶的心思,“会洞房吗?”
噗,季寒笑出来,点点小东西的鼻子:“你越来越不纯洁了,阿布身上有伤,洞什么房。”
沐乐还没来得及说话,季寒出手如风,一把拽过她的衣服,下一秒,荷花的声音便响起来:“皇上和娘娘歇息了,坎爵爷您……”
坎库没理她,咚咚咚地拍门:“季寒,阿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