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宝宝炸毛了,虎视眈眈地瞪着翁析匀:“月月是我的!不准你抢走!就算你是月月的男票也不可以抢走!我不要玩具,玩具都给你!你陪玩具睡,还不够吗?”
“……”翁析匀竟然语塞,儿子也太聪明了吧,还知道用他的话将他堵回去。
桐一月只能一脸无辜地望望翁析匀:“跟你说了别着急,一步步来,你看你,猴急个什么劲啊,跟儿子争,你羞不羞?”
翁析匀老脸一热,叉腰盯着宝宝:“你听好了,你老妈本来就是我的,我不需要抢。你也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
“不管不管,月月是我的!”
“……”
好吧,这父子俩看来要相亲相爱,还任重道远啊。
不过,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乐趣呢。能跟自己的孩子有时斗斗嘴,这生活才更有朝气,好像沉寂的心都会变得活跃。
门口传来罗嫂的声音:“先生,夏小姐洗好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罗嫂支支吾吾地说:“在给夏小姐洗澡的时候,我发现夏小姐身上有伤。”
“看见过了,她脸上是有伤。”翁析匀下意识地说。
“不只是脸上,还有她的……”
“罗嫂,你就直说了吧。”桐一月都有点急了。
“是……夏小姐的腿上……内侧……淤青很大一片,还有胸前有刀伤……”
罗嫂总算是说完了。
“什么?”桐一月和翁析匀同时一惊,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还用猜么,夏绮云很可能是遭到了哪个畜生的侵犯!
翁析匀立刻跑出去了,他这心更是揪紧。
桐一月呆若木鸡,一时间不知怎样反应才好。她此刻心里没有幸灾乐祸,有的只是对同胞的同情,对禽兽的愤恨。
桐一月也曾差点在流落街头时遭到流氓的侵犯,那种快要跌入地狱的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幸好当时有翁析匀及时出现,她才幸免被流氓摧残。
可是夏绮云呢?
房间里,夏绮云缩在床上,空洞的眼神望着窗外发呆。她像是个木偶般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实在让人痛惜。
翁析匀走进来时,脚步放得很轻,在看到夏绮云此刻的样子时,他心底的疼痛更清晰了。
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她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翁析匀的自责越发强烈了。
夏绮云在看见他时,先是呆滞着,然后就像见到亲人一样,猛地冲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这哭声,太揪心了。翁析匀无声地叹息,更多的是愤怒。
“绮云,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是谁欺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