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叶微微甩开了他的手,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夏悠悠停下笑,狐疑地看着两人。
哪知,范慕北突然强行将她扛起,直接送到了内室,叭地反锁了门。
叶微微又怒又恨,嘴里大叫:“范慕北,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身子马上降落,直落在他的膝头,他把她的身子一翻,巴掌狠狠地拍下来,嘴里低吼:“叶微微,你怎么回事!去红灯区装妓女,在警察局闹事,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组织头领夫人的自觉!”
哦,现在嫌她丢脸了吧!他的手劲特别大,打得她屁股开花似地疼,叶微微就是倔强地不求一声饶,嘴里回吼:“是,是,我没有组织头领夫人的自觉,有些人身为组织头领不是也没有自觉!”
屁股上的手一停,范慕北紧张地追问:“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她顾不得屁股的疼从他身上硬扭下来,冷哼哼地回应,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微微,你们……”夏悠悠傻愣愣地看着她,叶微微眼眶红了红,最终没有落泪,只闷闷地吐出一声:“我走了!”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倔强地想要自己走回去,最后被范慕北给架了回来,丢进了吉普车。
从上车到下车,她一句话都不和他多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还能说什么?难不成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人声泪俱下地问:“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她没有这么矫情,更相信耳朵听到的。也不管范慕北,车子一到,她就跳下去,快步走回屋。
范慕北在后面追,他伸臂勾到了她的手,沉声叫道:“微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北!”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江美雅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从旁侧走过来,脸上的笑容甜蜜温柔。
她笑嘻嘻地看着叶微微却对范慕北说道:“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他们那边等我们的最后消息呢。”
都跟到家里来了,有种!叶微微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你们先聊吧,我还有事。”她大踏步走进别墅,范慕北果然没有追来,停下来和江美雅说话。
窗外,江美雅倾身贴向范慕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保证不超过半米。该死的范慕北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他巴不得能和她贴在一起吧。叶微微狠狠地想,见江美雅突然勾住范慕北,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再也看不下去了,这是人看的吗?她应该冲出去把这对狗男女打个落花流水才对,可她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再说了,打架岂不是很没风度?
室外,范慕北把她推开,江美雅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存车箱密码,麻烦你,到时帮我取一下。”
可惜,这些叶微微都没有看到。
此时,她正气乎乎地坐在床上,一个劲地在心里喊:好吧,我让,让还不行吗?范慕北都已经倒戈了,还傻傻地占着位置干什么啊。
她马上抽出小箱子叭叭地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刚好装满小箱,至于范慕北给买的东西,她一样都不稀罕!叶微微拖着箱子,很有种“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不去兮不复返”的悲戚苍劲,脚步踏得格外响亮。
眼前,红色的出租车缓缓驶过,车内映出了江美雅被染红的脸,朝她讽刺地微笑,拾起电话拨号之后置于耳边。另一头,范慕北边接电话边跳上吉普车,几秒之间驶离,随着江美雅的方向而去。
这不明摆着跟江美雅私混去了吗?混蛋,混蛋!她摸摸发痛的屁股,眼泪还是不挣气地滚了下来。
嫁出的女泼出去的水,叶微微没想到自己这瓢水最终还得泼回来。回到老妈家,没敢把范慕北劈腿的事情说出来,撒个小谎,说他回部队了。
老妈没有多问,家里有吃有穿,也不在乎多养她一个老姑娘。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只有她和老妈,相依为命过日子。叶微微知道,她得找一份正经工作,以前跟范慕北在一起可以拖着,现在可不行,她得自己养活自己和老妈。
以她的资历,找一份普通的记者工作不难,不过,她还是想找机会再上战场,做一名人人仰慕的战地记者。
她这边托老搭档王石给留意机会,那边开始寻找应聘的单位。
刚从一家杂志社应聘出来,她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