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晏的心又软又酥,这样的她和菲儿没什么区别,都是要他宠的孩子。
重新猫下腰,他低吼一声:“好。”
这鱼好像是受过训练一样,并不远离,反而在水里跟他们玩起了捉迷藏。
安好都快气晕了,她卯足了劲儿像扑去,正好和景薄晏挤在一起。
“我抓到了,我抓到了。”安好大叫,紧紧抓住了手里的“鱼”。
景薄晏弯腰蹙眉,他哑声问:“放开,那是我的。”
安好耍横,“凭什么说是你的,我抓到就是我的。”
话刚说完,她自己也觉察到不对,微微松开手试了试,她惊讶,“景薄晏,你……好了?”
景薄晏皱眉打断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机会难得,你要不要试试?”
安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对于相爱的人不能身心合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但现在是白天,是荒郊野外身边还有俩个孩子,从哪里看都没有条件。
摇摇头,她也觉得可惜,“还是不要了,这里不合适。”
景薄晏深邃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但是下一次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而且我也不敢确定还有没有下一次。”
说的那个可怜哟!
“可是……”
没等她说完,他拉着她往岸上走,“你别说话,跟着我。”
大榕树下足足有几个房间那么大,而且也不低矮,安好的身高正好能站直,景薄晏就需要低着头。
阴暗潮湿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遮挡了视线而且还不容易让人发现。
安好刚要拒绝,被景薄晏强势的搂在怀里,他说:“别动。”
真的不敢动,他那么嚣张的指着她,让她头皮发麻。
他低头去吻她白希的脖子,手指剥着她的湿衣服,那架势凶猛的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四年比起八辈子都是太短了,短的弹指一挥间,可是对于他们,却像煎熬了永远。
到底什么时间能比上永远?
安好手扶着粗糙的树干,一下下感觉着身后呼吸粗重的男人,她咬住唇不敢喊,阳光的小斑点落在她脸上,影影绰绰的摇曳。
搂住女人的腰把她白瓷的后背吮出一个个小红点儿,景薄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下就该让这女人大了肚子在家给他养孩子,偏偏就生出这么多事儿来,不知道他担心吗?
菲儿一转眼就不见了爸比和安好,她瞪着小眼睛四处瞅,有点儿害怕,“郑悠然,你说他们人呢,会不会给鱼精拖到洞里吃了?”
悠悠对她很无奈,“那不科学,鱼成不了精,除非有鲨鱼之类的大鱼,但这里根本盛不下。”
“那他们去哪儿了,我要去找找。”
悠悠喊住她,“别找了,你又不是俩三岁的小孩子,让他们大人有自己的独处空间好吗?”
“那我干什么?你个闷葫芦又不说话。”
悠悠捡起鱼竿装鱼食,“我给你钓鱼,菲儿乖。”
悠悠本来就很小大人儿,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宠溺的味道,粉红了菲儿的少女心。
她觉得郑悠然好帅,要是长大了能嫁给他估计是件很酷的事。
安好抓着一根低矮的树枝,因为身后人的动作树枝剧烈的颤抖甚至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高处的飞鸟也因为他们的动作吓得高飞四散。
安好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她哀求身后的人,“景薄晏,你慢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四年的公粮我可要交足。”
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环境又是久别重复,自然是一场旷世鏖战,耳朵风声水声和鸟叫声,眼睛里黑白交错的光影,作为男人,景薄晏被刺激的不行。
而且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他觉得时空一下子叠过了那四年,他和她还在一起,那些不幸和阴谋都不曾发生过……
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俩个人才从树下走出来,幸好树下没有蚊子蚂蚁什么的,但安好的脸一直红的像落日,温度降不下来。
小溪边的鱼竿水桶都没有了,孩子也不见踪影,人家大概早回到营地了。悠悠安好不担心,但是菲儿……这小魔女回去不会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