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说:“没什么,是我不小心把灯打碎了,一会儿我们上去收拾,换个新的从我工资里扣。”
景薄晏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子,“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你还有工资扣?”
这个……安好觉得男人年纪大了就是不可爱,这样的事情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
总算安静的吃了一顿饭,景薄晏做的红烧猪蹄因为给焖的时间过长,早就失去了Q弹的口感,甚至肥腻的很难入口,不过安好还是吃了好几块,这是景薄晏给她做的,隔了这么多年她还能吃到他*做的菜,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饭后,安好让菲儿上楼去收拾东西,她的手不方便自然不能干但是可以在一边监督她,除了碎玻璃渣子让李嫂帮着扫了,剩下的一概不让别人管,安好的态度很坚决,你自己能扔就要承担后果,要么打扫,要么今晚就在这样的坏境里睡觉。
菲儿最后只好选择了打扫,其实小朋友在学校里都有参加值日的,只是回家都不干。现在她用了很快的时间便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直到安好满意为止。
这样一来做作业的时间就延迟了。
菲儿压根就没想做作业,明天叔叔就要去给自己办退学了,估计作业老师也不会检查了。
但是安好不放过她,非要她写,必须写。
菲儿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的脖子并没有比那个灯更结实,她乖乖的做好写作业。
景薄晏在外面叫安好,“出来一下。”
安好跟着他出去,发现他手里有酒杯,忽然想到一件事,她紧张起来,立刻把景薄晏的酒杯夺下说:“刚吃完饭你喝什么酒?你酗酒吗?”
景薄晏摇摇头,“不,我只是喝很少一点。”
安好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她真怕景子墨故技重施让景薄晏变成一个和许薇姿一样酗酒的人。
“找我有什么事?”她清清喉咙,忽然觉得刚才自己好像有点管的太多。
“问问你菲儿的情况,我看你好像把她吓唬的不轻。”景薄晏踱到小吧台那边,那里放着好多珍藏的名酒。
安好在他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很自然的把头搭在他肩头:“放心,我不会虐待儿童的,而且你也说了教育的方法一切都我做主。”
“但是前提是不能伤害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安好看着他酒杯里的液体,眼前忽然漫上一层猩红,好像视线都给盖住了,这就是她在获救后眼睛的感觉,一直过了大半年才好起来。
别开眸子,她看起来难得的正经,“你怎么跟你前妻生的孩子呀?”
这个问题……景薄晏拒绝回答。
安好扑哧笑了,自己也觉得问的有点无节操,“我不是问你们生孩子的细节,我只是问你们在什么情况下生的孩子……哎,好像也不对,全乱了。”
她拼命辩解的小模样很招人,景薄晏慢慢品着酒欣赏着她美丽的姿态,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故意想逗她,他眼尾挑出丝丝邪气,抓着她的手往胸口一按:“想知道,自己生一个不就得了?”
安好眼角飞上两片轻薄的粉色,她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果冻一样的嘴唇,软弱无骨的细嫩小手缓慢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胸膛。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景薄晏体内燃烧,他眯起狭长的凤眸,微微往后仰着脖子享受着有舒服又煎熬的考验,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安好发出猫一样的叫声,接着她的手轻轻往下,力量真的很轻,除了微微的麻痒外,她没有给景薄晏任何感觉。
手指停在他的腰带上,并没有再继续,她仰起头,眼睛里含着潋滟的水光,**辣的看着他。
景薄晏幽暗的黑眸注视这怀里的小女人,哑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纤细的手指往下移了移,她的眼睛慵懒娇媚,似乎蒙着一层粉红色的迷雾,“我想……抓壮丁。”
天雷从景薄晏头上滚滚而过,这个安好还真挑战他的底线,抓壮丁,这么污的说法亏她能想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她手上,抓住还狠狠的捏了捏,“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安好靠过去,温热的鼻息喷在他下巴上,“我再试一次,说不定多摸摸就好了。”
大手用力按着她不让动,景薄晏额头的青筋都出来了,“你再闹,信不信我让你这只手也不能动。”
安好的小手就像蛇一样软软的扭动,“那更好,以后我吃喝拉撒你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