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男人和女人以兄妹相称了,什么哥哥妹妹的,不就是暧昧么?!”她接着又怒骂道,嫌弃地瞪着哑口无言的他。
曾经,他是把她当妹妹的,但是,那种妹妹和亲兄妹明显不同,他也是到现在才明白,或许,莎莎以前在他心里的位置就非同一般的。
或许,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了,只是没发现而已。
“不,老婆,我错了!那叶子怎么能跟你比呢!不一样的,她就一从小跟我们屁。股后长大的小丫头片子!我对她半点感觉都没有!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没理由欺骗你,不是?你又不爱我,不在乎我,我骗你真没必要!”杜若淳连忙解释,一脸苦涩。
那你怎么不对我禽兽了?!
莎莎在心里反驳,刚刚在他办公室,她都给他暗示了,他都无动于衷呢……
要么,他是真老了,不行了!
“你听谁说的?新闻里?别逗了,那是叶子故意放新闻出去,借我的影响力闹绯闻炒作呢!”杜若淳又追问她道。
莎莎白了他一眼,不想再理他的样儿。
一路上,杜若淳嘴皮都说破了,无论怎么哄着她,逗着她,莎莎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
“叶子!从现在起,别再捆绑你杜哥炒作了!不然,杜哥要生气了!知道吗?我不想你嫂子因为这件事跟我闹矛盾!”莎莎刚洗完澡,正在梳妆台抹乳液呢,杜若淳当着她的面和叶子通电话。
镜子里,倒映出莎莎那张面带嘲讽的脸。
“杜哥!我知道啦!嫂子,是不是吃醋啦?杜哥,您终于要修成正果啦?”免提里传来叶子的悦耳声音,她有着一副好嗓子,是唱歌的好料。
听着叶子的话,莎莎将信将疑,一方面是信杜若淳的,另一方面又有点疑窦,万一他们唱双簧,一起骗她的呢?
假装若无其事,将睡袍往下拉,拉到了大臂,她将身体乳抹在掌心,仰起头,边抹边往上的方向按摩脖子,擦完脖子,接着是锁骨。
杜若淳挂上电话,走了过来,只见镜子里,妖。娆妩媚的性。感女人,酥。胸半。裸,她那双白。皙的手,正在拿细滑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抚触,一股淡淡的玫瑰精油的幽香气息在鼻息间萦绕……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才开口:“莎莎,那个,刚刚的通话你也听到了,我和叶子根本没什么的,你别再以为我撒谎了!”
莎莎像没听见,她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将玉。腿抬高在梳妆台的桌面上,她拿着身体乳倒了一些在手心,而后,在他的面前轻柔地给自己的修长玉。腿抹上乳液。
天!
看着镜子里足以让人喷鼻血的一幕,杜若淳额上的青筋暴起,双拳紧握。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抹乳液不能在卫生间吗?!
不知道他刚做过绝育手术,暂时还不能跟她同房吗?!还有半个月要熬!
是的,他做了绝育手术。
去医院调过她的病历,她的身体情况是不能要二胎的,避免她今后意外怀。孕,他索性来了个一劳永逸,把自己结扎了!
总之,他杜若淳这辈子就非她不可了!
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莎莎看着镜子里活色生香的画面,自己都快被自己迷倒了,那睡袍下,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底。裤,丝绸质地的睡袍像块布,勉强遮住了最*的部位,这样的自己,可以说是性。感尤。物,他居然没扑上来!
是怕她反感他么?
索性又挤了乳液,往后背抹,故意诱导他过来帮她擦背。
“咳……那个,老婆,我有封邮件要去接收,我去书房了!你别等我,自个儿先睡!”他说完,立即走去了门口。
莎莎眼睁睁地看着逃也似地跑掉的男人,自尊心大大地受挫,她气得怒砸手里的乳液瓶。
混蛋!
他居然走了!
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地在勾引他了,他居然……
“杜若淳!我恨你!”莎莎像被人甩了一巴掌,心酸地咬牙道,去换上一身特别保守的睡衣裤,尚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