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活寡?月儿心中不舒服,冷漠了一张小脸,奋力将手抽回,向着花丛走了两步。
“不瞒没藏将军,我与我夫君一路走来很是不易,这期间我也爱上过别人,但最终经历大悲大痛,生死离别之后,我与夫君还是走在了一起。
我与我夫君不仅仅是我爱他,他爱我,这般简单的问题,而是令一种觉悟,这种觉悟由爱而生但却高于爱,叫做责任!
所以还请没藏将军成全我的意愿,莫要让我做了心中不舒坦的事。”
没藏讹庞不甘心,“思思怎么办?她需要一个爹,当她看到别的孩子有爹疼,她会自卑,会抬不起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女儿?”
月儿将眼神复杂的宁远瞟了瞟,微笑道,“我女儿是会羡慕别人,这一点我知道,也是这一点练就她从小自立自强,她会变得更坚韧,更能照顾好自己。”
有力的臂膀将月儿拉进怀中,没藏讹庞对着女人的樱唇吻了下去,女人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任,他在她口中肆意侵略。
女人心中轻笑,宁远,若你真的不是夫君,你就最好别有任何反应。
亭中的宁远拄着拐杖离开,菊花匆匆忙忙的跑进院子,宁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连躲闪都忘了,跟菊花撞在一起。
“哎呦~,宁远师父对不起,我来找侠义公主。”
菊花对在院中深吻的两人有片刻的呆愣,随后赶忙捂住了眼。
月儿推开没藏讹庞,“菊花,什么事?”
菊花急的嘴里打绊子,“思思小公主发,发烧了,出了满身的疹,疹子,大哭不止!”
“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烧?”月儿急问。
还未等菊花回答,宁远一阵风的向着院外的内室奔去,那跛着的腿似乎也不怎么跛了。
月儿凝视着那背影。
等月儿赶到内室的时候,小宝贝谁也不要,就窝在宁远的怀里哭,小脸儿就像包子,看见了娘哭的更伤心。
李元天急的团团转,嘴里嘟囔,“请个大夫怎么慢,李忠快些骑马去看看,绑也得给我在一刻钟内绑来。”
“是,王爷!”
李忠快速奔出,傻子都看得出来思思小公主是王爷的心肝儿,保不定以后长大了就是王妃,谁敢怠慢?不要命的也得赶紧去。
月儿来到床边将小宝贝接过抱在怀里,摸了摸额头,烫手,撩开小衣袍,雪白的皮肤上满处是红色的小疹子,轻轻一碰小宝贝就疼的脸色发白。
“娘~娘~疼~疼~西西疼~!”
月儿的心被狠狠地揪住,安慰着小宝贝的脑袋,向李天元问道,“你今日带着思思去了哪儿?”
李元天蹙眉苦想,微微摇头,又猛然想来什么,“哦,对了,今日我带着思思在宁宁哥的寝宫外转了转。
一个小宫女蹲在园子里哭,思思将手里的苹果给她吃让她不要哭,那小宫女就亲了思思的脸”
说到此处李元天浮现出懊悔,“糟了,那小宫女八成是惠妃娘娘宫里的,亲些日子就听说惠妃娘娘染了天花被打入冷宫,那小宫女定也是被传染,今日又亲了思思,哎呀,都怪我,都怪我!”
李元天使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真想去撞墙。
“天花?”月儿心中滴进了冰水,目光有片刻的涣散,但立刻又想到了什么。
按理说哪个娘娘得了天花,整个殿里的宫女侍卫都会被隔离起来,怎么会有小宫女跑出来蹲在园子里哭?
看来是有人想找她们母女的麻烦,女儿还这么小就被染上了天花,这个时代没有接种牛痘的方法,也没有治天花的特效药西多福韦,倒要怎么办?
低头望去,小宝贝的眼睛已哭的肿成一条缝,她一万个懊悔,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出来?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月儿望向宁远,宁远的深邃像夜空中的漩涡一般复杂,紧紧握着小宝贝的手。
一天之内柔娘娘派宫里的御医来了七趟,除了开些安神强体的草药,再无其他办法,毕竟这天花不是一般病,若是小公主撑不过,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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