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一把大力将阿里拉进怀中,深深吻了下去,吻在她的唇瓣、嫩颊、耳畔、脖颈。
手下也没有停止动作,渐渐解开她的披肩、衣襟、肚兜、里裤。
朦胧之中,*···呈现在眼前,完美的曲线几乎要了他的命,因为他的亲吻和挑逗,她的···也开始变得炽热。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男子的xiongfeng淋漓尽致,将她每一寸娇肤aifu,渐渐地他开始痴狂,从涓涓溪流,到波涛汹涌。
阿里的‘嗯呢’传进他的耳膜,他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妙最动听的乐曲。
此刻的她不是什么契丹二皇妃,更不属于宝信奴,而是他耶律洪基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比现在更能令他满足?
这一日,他不知要了他多少次,更不知道多少次与她飞走在云端,直到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等洪基再次醒来,阿里已经离开,只剩他一人chiluo的躺在小帐之中。
将衣衫一件件穿好,脑中反复回想着与阿里的耳鬓厮磨,shuirujiaorong,他心中得到无限的满足,阿里,你是我的。
洪基再回到围场,已经是夜晚,草原的夜晚清澈透亮,天空布满了璀璨的星星。
百束篝火熊熊燃起,犹如一个热闹的集市,丝毫不觉初春的寒冷,反而暖意盎然。
众多烤架上的美食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肉香,令劳累了整个下午的人想要立刻吞入腹中。
一名名契丹美女将大宋将领和王公大臣们,伺候的相当到位,酒不停地倒,肉不停地拿。
还有一些男女围在一起载歌载舞,自娱自乐,十分快活。
整个围场相当火热,仿佛此处是一个没有忧虑的国度,让人忘却杂念,全身心的享受和平、美好与融洽。
洪基四处搜寻阿里的影子,只见阿里紧紧倚在宝信奴的身边,她似乎刚刚经历过长途跋涉,满面困意,疲惫不堪。
阿里瞧见洪基回来,将头埋的更低。
洪基满意的勾起嘴角,做到一侧的小几旁,端起酒杯沾沾自饮,有种偷吃到蜜糖的欢悦。
太子妃从萧皇后处回到太子身边,乖巧的为太子斟满酒水。
宝信奴与沈让把酒言欢,阿里将宝信奴越靠越紧。
宝信奴关切的问道,“我的阿里,可是困了么?”
阿里顺应的点头。
沈让调笑,“二皇子与二皇妃真是并蒂芙蓉,如胶似漆,看的让沈某好生羡慕,原本我沈某有也有一个挚爱的女子,可惜,成亲之日便···!”
沈让流露处真实的痛苦与懊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沉的大出一口气。
宝信奴显出惋惜,感慨的说道,“在下对沈兄与小夜姑娘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听说你们成亲之时遭到吐蕃偷袭,可怜小夜姑娘也被贼人所害。
当时在下也不肯相信,想着定是有人因为羡慕你二人的伉俪情深,而故意胡说的。
但后来又听说大宋皇帝器重的镇国将军,立誓要为夫人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才会谈及感情问题。
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哎~真是可惜,那么好的一位姑娘。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遇见了我的阿里,恐怕在下也要与沈兄一样,得空受上几年才肯娶妃的。”
沈让不语,自顾自的将酒斟满,再是猛烈的一饮而尽。
小音走来,将一条毯子披在宝信奴和阿里的身上。
沈让对小音招手,小音过去坐卧在他身边,沈让很自然的将小音揽入怀里。
此处人数众多,小音羞涩的低下了头。
阿里的双眸闪烁,眯了起来,将头扭向一侧。
沈让手中酒杯一顿,随即又恢复平静,面上浮出一丝微笑,说道,“二皇子,今日的围场较量我沈某输了,但二皇子还没有说让沈某表演些什么。”
宝信奴将酒杯举起,与沈让碰杯对饮,“玩笑而已,不必认真,只要今日众兵将喝好玩儿好便成,哪里还要什么表演,沈兄太可气了!”
“那可不成,若真是这样,明日我沈某岂不是要背着‘懦夫’的牌子?不不不,我沈某愿赌服输,二皇子还是出题吧!”
宝信奴在阿里额头轻啄,问道,“我的阿里,沈将军这般言而有信,不如你替我出个题如何?”
阿里从怀中钻出,不自觉的扫了一眼沈让搂着小音的那支手臂,低下头,“阿奴,还是你出题吧!我今日有些困倦,一会儿待到大家玩儿的差不多时我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