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跑出去,外面寒风凛冽冻得刺骨,她不管不顾朝着前面的人影飞奔而去。
一把抓住沈让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也没有,没有。”
寒风之中沈让用力甩开,但她迅速爬起再次抓住他。
“真的,你信我,我们没有,真的没有。”
沈让低下受伤的双遂,月光散落在她脸庞,那张脸,他多么的爱,可她与别的男人欢ai过后,还要他相信她的无辜纯洁。
他多希望刚刚看到的只是一场梦,可那终究不是梦,她与他赤体相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那画面他又怎能再去信?
沈让仰天长吼“啊~”声嘶力竭惊起一阵寒风,无数枯叶被震得纷纷掉落,他的心也跟着片片碎落。
你说要与我成亲,你说我是你第一唯一的男人,你可知你已是我心中的妻,是我最爱的女人。
但你又可知刚刚的那一幕,我的心已被你撕裂,淌出了鲜血,这痛,已侵入心肺,侵入骨髓。
究竟该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小夜爬起从背后将他抱住,脸颊紧贴他后背,慢慢磨蹭着。
“沈让,我没有,真的,他只是在帮我运功,你知道的,我这种功夫需要发动体内蓄势之力,会出很多很多的汗,若穿着衣服,会全被弄潮,等出了洞会受凉生病,我说的是真的。”
寒风‘嗖嗖’树叶‘沙沙’,除了这些,一切都已静止,两人就这个姿势也不知僵持了多久。
沈让攥紧的拳头稍稍松了松,“真的?”他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探究。
小夜见他松口,将手臂收的更紧,“嗯,真的,我不骗你,你相信我。”
我和他真的没有做过,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让将她手臂缓缓抓住,“为何不多带一件衣裳来,潮了可以换。”
她淌出泪水,他相信了,他相信了。
“对,你说的对,是我笨,没想到,下次不会这样,绝对不会。”
身后走来一人抛来一堆衣物,“快穿上,就穿了一件亵衣,别千万生了病”。
听见辽信奴的声音,沈让莫名又升起一股怒火,一想到小夜与他赤身相对,他便忍不住气恼,将小夜双臂挣脱。
“快去穿衣服,别再让别人饱了眼福。”
“好,我这就穿。”
“饱眼福?沈将军,不怕我辽某直说,该看的,该饱的,幽兰谷底,我辽某早就当人不让过。”
辽信奴这一番话说得很是戏谑与得意。
沈让转身,“你说什么?”
辽信奴瞟了瞟停顿穿衣的女子,“不信,你问她,”
沈让看向小夜,声音低沉,“他说的,可是真的?”
小夜怔住,微张了嘴,半天后才说出话来,“是,可你知道我那时受了伤,天玄珠我掌握不来他才会帮我。你那时晕死过去,所以你不知道。”
“你为何不告诉我?”沈让闷怒。
小夜有些心悸,喉中哽咽,“你要为我之前的事计较是不是?我那时怎么知道会和你在一起,我那时也不知道会爱上你。”
那时她与沈让都是等死的人,她怎会知道会和沈让走在一起,她不是先知。
‘爱上你’三个字进入沈让耳朵,心中怨气立刻少了一半,走到她面前附上哭泣的小脸,将泪珠一颗颗擦去。
看见亲密的两人,辽信奴很是不爽。
“你们俩在此处慢慢甜蜜,辽某恕不奉陪。你记得将我教你的,可别忘了。”说完飞身掠走。
他教她的?什么?难道是教她用手?
“他教你什么?”
“武功心法,对我很有帮助。”她不再隐瞒。
“阿嚏!”她穿的单薄在冷风中呆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