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因为离别很快就要來临。说真的。有时候范惜文觉得特别烦躁。难道就不能给他有一天的太平日子过吗。
中午的时候和云惜妃在一家餐馆吃了个饭。两人说了不少的话。情话那自然是少不了的。下午。范惜文又陪着张玲和凌月出去购物。这尼玛。一天要赶好多场。要是有分身就好了。
次日。远在燕京的刘科打來电话。说是已经做好了对慕容家作战的准备了。现在。是需要他这个总指挥亲临前行做最后战术指导的时候了。
对于慕容家范惜文很不了解。从慕容旭那只言片语中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真正需要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摸索。所以在沒有摸清楚慕容家的具体实力之前。范惜文是不会轻易将自己手下的势力当成炮灰去趟河的。
他收拾好了行装。准备远行。将自己的红颜知己留在这已经被他经营的跟铁桶差不多的hs是绝对放心的。每个红颜知己都交代了一番。谁都能够听得出他是又要出远门一趟了。可都很贤惠的沒有问他要去哪里。只是默默的在心里面说了句我等你回來。然后便是乖巧的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做的事。很是配合的傻笑着。那似乎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光了。
“去机场。”
唐玉给儿子准备的豪车上。范惜文只是轻轻的对司机说了三个字。便坐在那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起來。司机知道自家少爷是有烦心的事。所以也很识趣的沒有说话。只是冲着后视镜里边能看到的少爷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于是便开车出发前往国际机场。
这辆在hs。即便是一把手见了也要露出笑脸的豪车行驶在拥挤的道路上。却是中规中矩的。沒有一点那些纨绔少爷恨不得所有人都要明白和知道他嚣张的气焰。有的只是近乎平凡的低调。这是多么的罕见。
车子四平八稳的停在了新时代专用的停车场。这是走特殊通道直接进入内场的。他们集团的专机就在这里随时候命。
“少爷。到了。”
司机老唐轻声的唤了范惜文一句。却发现少爷已经睡熟了。那疲惫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心疼。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这个年纪都不应该承担起一个家族的事务。几乎是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他身上。
“哎。老唐。这都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事情的范惜文在车上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人也精神了不少。抖索了下精神。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军用作战表。发现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不由笑着说道。
司机老唐苦笑着说道:“少爷。我看您那么累。那里敢來打扰您啊。虽然说大事要紧。可毕竟天大的事也比不过您的身体啊。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范惜文摇了摇头。站在偌大的机场上。“老唐啊。这紧要关头。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也只能是咬牙坚挺了。再说。这点苦算什么。想当年。我······”后面的话他沒有再说下去。只因为身边的这个倾诉对象不合适。
想当年他们刚穿越到汉末的时候十一人再加上一帮子流民为了对付山贼和黄巾的入侵。连夜在山里面挖了无数陷阱。无数个日夜不眠不休的计算。和那些被刀架在脖子上每天提心吊胆时刻要提放着计算着的日子比起來。现在的他。简直是不忍直视了。后來。他们好不容易打下了一座县城。却要面临着汉军的收编。为了留着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块栖身之地。那更是绞尽了脑汁。
范惜文不怕麻烦。但怕那无穷无尽的麻烦。因为一个人就算再如何的神。那也终究是人。总有一天会力竭而亡的。
“好了。老唐你先回去吧。我这些天不会回hs。所以还是去我妈那里吧。”
挥挥手对老唐说道。随后范惜文转身就打算上专机。就在这里。却传來了一个异常嚣张而且欠揍的声音。
“哟。范大少这是要去干吗啊。这么急慌慌的。是去避难还是逃亡啊。”
來人身上穿戴皆是不菲。鼻孔都是朝天的。
范惜文只是看了对方一眼。便轻声说道:“慕容家的人。”那虽是疑问句。可却异常的肯定。
“呵呵。范大少还真是好雅兴啊。死到临头了还有这兴趣來猜我的身份。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那人阴阳怪气的腔调让范惜文很是恼火啊。只不过这里是机场。他沒有手下在这里。现在看來。估计也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刷。”范惜文迈动步子。疾如迅风般的速度。令人一阵眼花。等人明白过來的时候。范惜文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慕容杰怎么都想不到范惜文居然比传说中还要胆大妄为。在明知他是慕容家的人的情况下还敢对他动手。越來越紧的喉咙让他感觉到了一阵窒息。头脑一片空白。
“范。范惜文。我可是慕容家的公子。你。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时断时续的话。要不是范惜文故意放松了一些力道。恐怕他这句话都说不出來。慕容杰带來的那帮保镖如临大敌一般的盯着范惜文。想要拿枪。可却被范惜文一个眼神就差点沒被吓破了胆。说真的。这群保镖和布鲁斯的那群黑人保镖比起來那绝对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范惜文摇了摇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该有什么样的奴才。向这种废材也只能怪拥有这种渣子保镖。“我范家与慕容家世代交好。你却口出狂妄满嘴喷粪。这怎么可能是慕容家该有的品德操行呢。慕容家家教甚严。是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子孙的。说。你到底假冒慕容家的人出现在本少面前。究竟有何居心。作为世交。我觉得我有必要替慕容家來验证一下你的真实身份。”
这番话说的是多么大义凛然。不明就里的人都能够被感动得哭了。慕容杰也哭了。欲哭无泪的那种。“你麻痹的。我们慕容家啥时候和你们范家是世代交好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贴的这么明显好不好。”
可这话。就算是慕容杰想说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的喉咙被范惜文死死的掐着。
“慕容家的人主动送上门來。看样子我今天是走不了了的。倒不如从这个人最里面弄出点有价值的情报來。这样。对付慕容家的时候也能有更加好的办法。倒不至于那么被动。要在战斗中摸索敌人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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