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
苏家之女,不就是她吗?
而那个没有名字的“他”,就是闫祁诀没错了吧?
所以,难道从苏家叛国以来,就是一步棋吗?一个宫斗的棋局。
她跟闫祁诀,都是棋局中的棋子。
“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放我们一码吧。”两只鬼道。
苏洛回神,侧头看鬼差,正想求情呢,鬼差已经直接动手,两只鬼瞬间被他用什么东西给装了进去。
两只鬼;“……”
苏洛:“……”
好吧,这事,也不是她需要善良的时候,不过倒是很好奇,“鬼差,我怎么能看到鬼了?”
“我刚算过,你这个身体,太阴,而且,又被你这个鬼附身,加上从乱葬岗醒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现象,不过,你之前怎么都不跟我说!”
“你总断线还怨我!”苏洛无语,回到床上躺好,“鬼差,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你们送我来的原因,这个原主的死,好像造就了一个漏洞,然后,整个故事开始歪曲,不但是感□□情受影响,其他的事情也开始改变。”
比如闫祁诀。
这个男人,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可能真足以将这个故事所在的空间弄得一团乱。
本来有个原主的设定在,感情有了寄托的同时,很多事情也顺着发展,但是,“她”死了,就乱了。
鬼差表示很欣慰。
“那你想好接下去要怎么做了吗?”他问。
苏洛:“……”表示很茫然。
鬼差:“……”白感动了。
鬼差离开之后,苏洛闭眼,本是想着要考虑一下后面该怎么走,但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手被束缚。
倒是没有挣扎,侧头看去。
神经病又来了。
她坐起来,还好对方只是绑住她手而已。
“不说话?”坐在桌子边的吕封邑问。
“嗯。”她应。
吕封邑喝着水,听到她回答,手里茶杯扔过来。
没有瞄准她,而是柱子,杯子应声“哐呛”碎了。
苏洛抬头,“你现在这样对我,一切都是因为我父亲叛国之后,让你父亲战死在沙场了,但是,如果,我父亲是被冤枉呢?”
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说这么长的话。
“你,说什么?”他冷问。
“没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
但是,吕封邑不可能让她这么过去,因为,她好像知道的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