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愤怒。
可是他又是谁,他想要,她就要配合她吗?
当她问他,你是谁的时候,他顾左右而言它,就这足以让她无需对他太过费心了。
她要把夏流仁踢出局,她不要身边有个她不能掌握的人,她更不会把一颗心遗失在他的身上。
她要保护自己,即使伤害任何人。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受伤,愤怒地拂袖而离去,外面传来各种乒乓的响声,似乎有石头碎了,又仿佛有树枝被砍断。
月碧落闭上眼,劝自己平静下来,与夏流仁闹翻对自己并不会有利。
她到底修行不够,不能做到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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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第二日去了一趟琉璃宫的酒楼。
三姑六婆没在,幸长见的她,给她禀告了施行新策之后的成绩。
三天里,所有酒楼和客栈都有小涨提高,成绩虽不显著,但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毕竟才三天,一向被冷落,客源稀少的琉璃宫产业,一下子就要突然猛增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了小涨就代表江湖人还是卖这个帐。
月碧落放下账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起色不大,但是时间甚短,想必以这趋势,一个月内,琉璃宫可以赚进大笔银子。”
幸长欣喜而笑:“姑娘说得是,才三天就有了起色,既不用换人,也不用花钱顾皇宫御厨,就如此见效,实在是姑娘的计策好。”
月碧落一只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问道:“东宿国第一美人的滋味怎么样?”
幸长微一愣,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旋即又失笑,眉眼闪着逗弄的趣笑:“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姑娘只怕要说我说的话无礼了。”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懒懒地道:“说说看有多无礼。”
臭小子,竟敢小看她,姐虽然是个不受待见的凉王妃,但是姐也是有姘头的人。
那个下流的货,什么下流的事没做过。
幸长有些为难,眉头微颦:“姑娘真要听?”和一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种问题他还是头一遭。
这*韵事和男人一起探讨,那是自信逞威风,和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算什么事。
“真听,听了我要卖到茶楼说书先生那儿去,他能给我不少故事费呢。”月碧落寻思着,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又能去说书先生那敲一竹杆了。
幸长嘴角抽了抽,俊美无俦的脸颊上明显写着无语。
“那姑娘是要听细节,还是听概括。”
“当然是细节,越细越好。”月碧落撑着头有些不耐烦起来:“你快说,大男人的婆婆妈妈什么。”
我滴个天,这种事,和女人说道,还要越细越好,谁***的能不婆婆妈妈。
“姑娘,这些听了对身子没好处,我只能说画嫣姑娘很不错。”
幸长当然不会真的把细节描述给月碧落,三姑六婆不劈了他才怪。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眼神黯淡了下去,可怜地说:“你也知道,我夫君不喜欢我,就喜欢画嫣,我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妖媚,能让夫君对我视而不见。”
幸长脑袋都在抽了,和着这姑娘是在跟她请教御夫之术?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个,总之一句话,男人就喜欢女人平日里假装正经,晚上的时候不正经。”
月碧落扑哧一笑:“假正经?难怪我夫君不喜欢我,因为我一直是真正经。”
幸长听了嘴角抽了抽,真正经个鬼啊。
哪有正经的女人会不羞不臊的向一个男人请教闺房问题。
“姑娘你呀,不是真正经,是真不正经。”幸长揶揄的实话实说。。。。
ps:文有修改调整。。。。但不影响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