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一个劲地给自己催眠。
我只是帮年息,不然她得被烧傻了。
年息迷迷糊糊地看见薄邢言在解她的衣服,鼓囊着,“你干什么!”
薄邢言沉了沉,被年息这么突然醒来的一句你干什么给问得额间突突地跳起,“……!”
年息心里有些委屈。
也是被烧得有些模糊。
薄邢言黑着一张脸,看着年息已经清醒,也就不扭捏了,打算直接点。
于是,薄邢言伸手拽住年息浴袍上的带子,一扯。
浴袍被打开。
年息三点式地躺在自己面前。
感觉鼻腔两条热流像毛毛虫一样,往外蠕动。
浑身血液腾地往脑门上冒。
他很担心,自己给年息擦着擦着,就擦出两条鼻血来。
不能怪他,实在是年息正躺着,很傲人。
年息卧躺着的的时候,也很引人犯罪,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正经的男人,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年息这样子,慵懒又无害,无害又妖媚,妖媚又带着致命的诱惑,真是真么看,真么让人什么都不想想扑上去就直接睡了。
薄邢言的手在年息身上流转。
薄邢言总觉得这手感真是熟悉得要命,为了刺激记忆,愈发留恋。
可是他又感觉,年息身上的高温正通过指尖,一直传递到他身上。
有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感觉自己今天穿的裤子特别紧。
瘪得他特别难受。
诶,还是想不起来。
薄邢言给年息擦完身子之后,给年息盖上被子,马不停蹄往浴室跑。
洗了一个冷水澡。
出来得到时候却看见年息踢开了被子,姣好的身子再次暴露在薄邢言的视线下。
刚才那样**的触感再次刺激上大脑皮层。
引得薄邢言浑身都起了化学反应。
上千拉过被子将年息捂了个严实。
今天本来就没吃饭。
刚刚又大战了一场。
简直是饥肠辘辘。
换了一身衣服,再回头看相年息。
自从看了年息的身子,他就感觉年息无论裹了多厚的被子,在他眼里,就是什么都没穿。
担心等下有人进来,薄邢言扯开年息的被子,给年息穿上了衣服。
确定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才起身。
刚好看到镜中的自己,满头大汗,像是刚才和别人大战了一场一般。
有些怔然。
平息下来之后,才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