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月份的,最热的时候,冰块放一会就全融了。
申雅伸手拂开佣人,示意她下去。
她看着楼下的年息往里面走来。
拎起冰水,从二楼往下倒。
年息被那澎湃的冰水以不知道多大的加速度往下冲。
脑子一阵混沌。
随而开始瑟瑟发抖。
薄邢言刚下车走到门口,就看到年息被人倒了一身的水。
浑身在瑟瑟发抖。
往楼上看去去,恰好看到申雅一个丑恶的嘴脸。
冷硬的五官染上一层寒冰。
申雅手上还高高举着桶,感受到周围的危险,往门口看去。
眼神一条,手上的桶没抓稳,往下坠。
薄邢言心一惊,快步上前扯过年息的手心,往自己这边用力拽。
年息撞在薄邢言的胸膛处。
冰冷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
有一丝丝的回暖。
薄邢言惊魂甫定。
不敢想年息被那只桶砸到,会不会头破血流。
双臂下意识地搂紧年息。
狠狠剜了一眼楼上的申雅。
记下,弯腰打横抱着年息回到车上。
或许是孕妇的体质都偏弱,又或许是年息的心也很冷。
年息被冻得很深都在颤抖。
嘴唇更是发紫。
薄邢言开了暖气。
自己热得满头大汗,年息还是一个劲地在发抖。
年息咬唇,扭过头。
年息不愿意这样一身脏回家。
薄邢言载着年息往商场赶。
苏家的宅地在偏郊外的地方。
年息被冻了一个多小时,才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一路上都没有跟薄邢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