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找他拿了钥匙,将凌柏凡再度锁在房中,才出来道谢。
“我说姑娘,你男朋友可是个危险分子啊,他是不是,”老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啊?”
“。。。。。。”
凌菲有些无语地看着老伯,也无暇解释自己与凌柏凡的关系了,她将手里的钥匙还给房东,“他只是病了,所以才会这样。”
“什么病?!”老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脸色。
“你放心,不是传染病。”凌菲摆了摆手,将钥匙按入老伯的手心,“不过我有一件事,得拜托你。”
“什么事?”对方依旧警觉。
“我不在的时候,你能不能守在门口,只要守在门口就可以了,不让他逃出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姑娘,你这不是非法囚禁吗?那可是犯法的。”老伯连连摆手。
“您放心,不白干,我给你这个数。”凌菲伸出手掌,在老伯眼前比划了一个数字。
对方眼中立刻闪出精光。
她知道,这事儿是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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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大的乱子,地大的银子。
世路难行,钱作马。
便是
这个样子了。
“不过现在您得帮我找点木条来,我们把门窗封死,可以吗?”凌菲乘胜追击,提出自己的第二个要求。
“好的,你等着。”老伯应声而去。
管她关着这个男人做什么,只要给自己钱,作奸犯科,都跟自己无关了。
老伯如是想着,兴冲冲地下楼去了。
凌菲叹了口气,二哥,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了。
熬过这几天,我们就都轻松了。
帮凌柏凡熬好粥,又在他旁边留下足够的饮用水,再看着老伯将门窗钉死之后,凌菲才不甚放心地回到尚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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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到家的时候,叶于琛还没回来。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她突然松了一口气。
走进浴室细细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叶于琛坐在客厅中,手里拿着报纸。
似在等她,又似没有。
“你回来了。”她主动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嗯。”他应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没多久。”
叶于琛接过她手中的大浴巾,十分自然地帮她顺着头发,“刚才在地下车库没看到你的车,我以为你还没回来。”
凌菲一僵,“我包被小毛贼给抢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她扳过去,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没有,”凌菲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去。
却被他一把拉住,“怎么回事?”
目光触及到她手掌擦伤的时候,猛然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