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麒麟兽拖在地上,那曾经是他拥着她骑着、看遍魔界风景的坐骑,可今天却成为对她的酷刑。
她知道,他恨、他怒、他怨,而她……什么也不能说。
疼!坚硬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身体,并不能带来一丝一毫的伤害,可他眼底深沉的恨意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寸寸割裂。
她被封印住能力,高高的吊在魔君的大帐旗杆上,任由毒辣的太阳赤裸裸的暴晒。
然后,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在下面搂着一个个妖艳的魔族女子纵酒享乐,起舞高歌!
雪诺怎么会没注意到,那些女子早已被破了身子,眉目间流转的痴情和风韵丝丝缕缕的倾诉着爱慕和痴恋?
冬离……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怨恨我负你?
她好想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满是讽刺的味道。
日转月移,连雪诺自己都不知道被吊了多少个日夜,她只知道在旗杆上可以看到神族人远远的徘徊在魔军大营外,而她就在那里轻轻的哼着神族传唱的小调,告诉他们自己一切安好。
每一次、每一次,在她唱歌的时候,冬离总会静静的捧着酒杯,谁也不允许靠近。
那是她当年最喜欢唱的曲子,记录着他们那段最美好的过往。
他,在回忆;而她,在告别。
没有食物,没有水,被封印住神力的神后跟普通的凡界女子没有任何的不同,也会虚弱乏力,也会……死。
终于,神界有人闯入魔军大营救人,未果,可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斩杀了那个神族,然后命人把她关进天陨魔铁铸造的笼子里,自生自灭!
只因为,她流着泪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苍桓。
苍桓,姐姐为他选定的未婚夫婿,也是暗恋了她数千年的新一代神族天骄。
雪诺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份情,可她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她做出强闯魔君营帐这样疯狂的事情!
苍桓临死前,曾冷笑的看着冬离,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愤恨和讥讽。
也正因为这样,冬离命人挖下他的眼睛永镇沉魔之渊,永世不得见天日!
也是那一夜,她被他如同破布玩偶般撕碎在他的床榻上,一次次狠狠的占有,强硬、愤恨,带着如同看妓-女般的嘲弄和鄙夷。
尽管身体仿若被撕裂成两半,痛的她咬破殷红的嘴唇流出淡金色的血液,可她没有叫,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在枕褥之间,那一夜,连最后一丝爱意也随着那样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破碎。
是的,他在乎,只是在乎属于他的东西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
他在羞辱,彻彻底底的羞辱着这个曾经深深爱过他的女人!
雪诺知道,白日里陪伴他饮酒作乐的那些女人此刻全数跪着时候在他的营帐之外,只等着听她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后如何在魔君的身下呻吟哭泣!
一丝丝死气随着他猛烈的撞击渗入她的身体、四肢百骸,疯狂的破坏着她体内的一切。
也是在那时候,魔君的封印被误打误撞的冲开,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在此时拼上一条性命逃出去。
可是,她没有,像个失了灵魂的玩偶,在他的暴怒中重新被丢进铁笼里等死。
她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做,有时候,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和报复。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