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敢动越儿一根头发的人,就是和我龙煜作对。”龙煜点头应道,只是这个越丫头似乎并不想让他插手,所以在他提出帮忙后,她却委婉的拒绝了,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强迫这丫头。
不过据他了解,这丫头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冷静,而且似乎早已将一切事情都掌握在手心了。
“咦,越妹妹,你怎么不介绍哥哥我和干娘认识?”突然,亭子外响起一道有些轻佻的声音。
慕容越没有转头看向那人,顿时在心中暗骂着,她什么时候成为他的妹妹了?
“你是……”
“干娘,你直接唤我树就好了。”宫景树十分厚脸皮的坐在慕容越的身边,一脸嬉笑的说着。
“……”
“大树的树,那这位一定是干爹了。”
“越儿,他……”
“干娘,我和越妹妹的关系就像越妹妹和景,还有禅的一样。”
“娘,此人最容易犯二了,无需理会这种人。”要数脸皮最厚的就莫过于宫景树了。
话落,正在吃着葡萄的宫景树华丽丽的被呛到了,慕容越满脸笑意的看着此时被憋得满脸通红的宫景树,还是二哥会形容人,很二,这个词不错。
“孩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吗?”杨欣有些担忧的看着已经逐渐缓过来的宫景树,刚刚有这么一瞬间,她突然发觉此人和那人有些相像,晃了晃脑袋,她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人了。
“恩,好多了,谢谢干娘关心。”他发现这干娘越叫越顺口了,而且她也比他想象中的美,怪不得父皇会痴迷于她。
只是既然如此,当年父皇又为什么将她赐婚给别人呢?既然赐婚给别人了,又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还有,这女人明明已经嫁给他人了,又为什么要和父皇纠缠不清,甚至还……
慕容越察觉到宫景树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而且这里面似乎还多了些探究。方沅蓝怔了怔,心底滑过丝丝的痛意和内疚,忍住正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要掉下来,迟迟不敢接过那杯水。
“难不成你还要朕喂你?”
“不……不是。”方沅蓝吃力的撑起身子,忍住伤口传来的痛意,接住递来的水杯,她害怕自己手滑,将杯子打掉,所以她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将身上的痛都忘肚子里吞。
“朕救你,只不过是想要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抛弃朕和父皇?”杨睿泽冷冷吐出。
方沅蓝一怔,杯子从她的手中滑下,摔落在地上,杯中的水四溅,溅湿了杨睿泽的衣袍,“你……你都知道了?”
“朕不知道,朕只知道你的狠心,只知道你为了其他男人抛弃刚出生的婴儿和对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对于衣角和鞋面上的水滴,杨睿泽并没有去理会,而是冷冰冰的盯着脸色苍白的方沅蓝。
“对不起,对不起……”
“你只要告诉朕答案就好。”
“对不起……”方沅蓝一直重复着。
杨睿泽凝眉看着陷入无限自责的方沅蓝,他没有继续深问下去,只要人还活着,他就不怕不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更何况,他相信父皇比他更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小桂子,向太上皇禀报,这里有他相见的人。”杨睿泽吩咐完后,直接迈步离去。
“不,不要告诉他,不要……”
“这由不得你来决定。”杨睿泽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在离开前同时还吩咐十夜继续监视着,切勿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不过他在走出寝宫门口时,还听到里面传来的喊叫声,“皇上,求你转告给越儿,让她不用担心我。”
杨睿泽脚步一顿,皇上?这就是她对自己的称呼吗?嘴角闪过一丝的冷笑,她有将自己视为她的儿子吗?
“主子,外面都在谣传公子是女子之身。”暗云见主子的身影后,急急上前禀报着。
“恩,知道了。”顿时,杨睿泽身上的寒气一扫而光,他才不稀罕那女人要不要他这个儿子,他只要有越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