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把衣服撕了吗?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一下子,林诺被扒得只剩*,她多怕他把他*也扒了,赶紧抱住胸,颤声道,“夏犹轻,你知不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名,你,你别动,不准动!”
他淡凉的呵了一声,大掌轻轻一扣,就将她*的后扣解开……
一瞬间,林诺几乎尖叫!
夏犹轻却闲暇的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上下其手,林诺几欲吐血,可身子被他箍着,躲也躲不了,叫又不敢叫,气得她满脸涨红,屈辱极了。
她的挣扎,他好像未觉,吻从耳尖,落到她的脖子,手也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恣意揉捏。
这个气氛,一看就要出问题。
林诺吓得要死,挣扎的力道更大了,“夏犹轻,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
“凭什么,凭我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话落,他将她正抱起,扔到*上。
林诺吃痛一下,他高大的甚至已经袭下来,捏住她的下颚,冷声质问,“那个方畴找你干什么?说!”
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林诺狠狠的瞪着他,不开口。
“不说是吗?小嘴还是这么倔强。”说完,张口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深深掠夺。
林诺呼吸渐渐不稳。
夏犹轻永远是最了解她的,看她有些动情,轻鄙的笑笑,手已经探去解开她的裤子。
不大的*,男的俘虏,女的抵抗,弄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和他的战役,林诺从来没胜过。
不到片刻,自己已经光溜溜了,对方还是穿着那身家居服,连衣襟都没乱一分。
林诺脸红透了,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屈辱,半晌,他突然抵在她耳尖,*的说,“想在我身边安卧底,至少也找个跟你差不多的,这样,我或许还有心情多看一眼。”
林诺一顿,心突然砰砰的狂跳,这分明是男人恶劣的嘲笑,为什么落在耳里,她却又开始心动。
明明他从没喜欢过自己,为什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竟然有点开心?
她到底有多贱?
“夏犹轻!最后说一次!放开我!”
声音冷冻,语气沉重,他知道她生气了,气得不轻。
他眼眸一眯,为怕她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手快速的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一个东西,将她两手放到头顶,然后,只听“咔咔”两声,有什么东西,固定了她的手腕。
林诺目瞪口呆,仰头看向自己的头顶,竟然发现双手都被拷上手铐。
还没等她回神,双腿一紧,闪神间,又是两个手铐将她的脚也固定。
林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你……你……”她气得吐血,话都说不清。
夏犹轻下了*,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笑得邪魅,“怎么,以为只有警察才有手铐?除了警局,情趣用品店也有,买三送一,你右手那个,还是送的。”
他笑得恶劣,她听得疯狂,手脚不停的挣扎,可铁质的手铐,根本无法撼动。
夏犹轻坐在*边,欣赏自己的‘作品’,手指,在她光luo的身体身体上缓缓滑动,牵起一缕缕火热。
“夏犹轻!你不要脸!”她抵抗着体内本能的颤动,咬着舌尖,大吼。
他俯下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低低的笑了,“知道我不要脸还来赴约,林诺,这次,又是你送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