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明天上午先跟我做件小事,”马小乐对金柱一阵耳语。
“就这些,”
“就这些,”马小乐道,“你给过他钱后就不要过來找我了,自己回工地去,”
“行,这一点问題都沒有,”
事情这么安排了,当然会行云流水。
次日上午,十点,窦厚成满心欢喜地來到金夜色酒吧,门童拦着不给进,窦厚成说咋不给进了,來找郝老板的,说好给钱的,门童有点糊涂,问了一下才知道,是窦萌妮他爸,便让他进去等等,他还真以为老板和他谈好了。
等得时间不算短,将近一个小时。
“大叔,我们老板上午可能不來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值班经理对窦厚成说。
“你能不能打个电话问问,”窦厚成道。
“不行,老板规定,沒有特殊的事不能打他电话,要不我们会挨批的,”
“我这事特殊啊,”窦厚成道,“说好了來拿钱的,四万块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值班经理道,“按照平常这个点,他要來就來了,不來就不來了,也可能他有别的事耽误了,你明天上午再來看看,”
“那下午呢 ,”
“下午也行,不过老板下午一般不过來,过來也是夜里头,”
“哦,”窦厚成摇着头,出來了。
这时,路对面的马小乐和金柱看得清楚,“金柱,过去吧,”马小乐说。
金柱不含糊,大步堂堂地跟了上去,从窦厚成背后拍拍他肩膀,“是窦萌妮他爸吧,”
窦厚成很惊讶,“是啊,你是,”
“我是窦萌妮老板的手下,”金柱说着,将用报纸裹起來的四万块塞到窦厚成手上,“老板说了,钱是会给你,但你不能那么去店里要,影响不好知道嘛,以后啊,还会悄悄给你钱,但有一点,你可别报案,要不到时啥都沒有,”
“你告诉你们老板,如果我家梦妮醒过來沒啥事,这些钱用不了的我还给还过去,不多拿你们一分钱,”窦厚成道,“不过梦妮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会沒个完,”
“行了,你少说两句,赶紧走吧,有啥问題再说,”金柱记得马小乐交待过,不要多说。
窦厚成看看金柱,扭头走了,金柱也转身而去,拐了个弯,打的回工地。
马小乐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开车围着豪佳花园小区转了一圈,这是个相当高档的小区,南北两个大门,每个门有四个保安,谋生人进出都要登记。
小区的围墙是栅栏式的,但这丝毫沒有降低安全性,以为马小乐在注意到,围墙上有红外线扫描,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时间,哪怕是只猫从栅栏上爬过,都有可能被监控室里的人看到。
照这么看,想要进小区内去郝仁家是不太可能了,进去就要留痕迹,那不纯粹是自我暴露么。
那么,动手,只能是在路上了。
还有,马小乐还需要知道郝仁现在有什么仇家,这个问題,还得问魏倩,她应该知道一些,毕竟开酒吧这种行当,少不了竞争。
“要说仇家我不太清楚,但有矛盾的人不少,”魏倩告诉马小乐,只是她知道就有两个,一个是装潢公司的老板,当初酒吧装修,郝仁以装修不合格,扣着三十多万不给人家;另一个是附近无限乐酒吧的老板,因为争抢客人的原因,几次都发生了冲突,甚至还发生到踢场子的程度,但后來有人讲和,其实也是面和心不合,矛盾还是有的。
魏倩说的这个情况,让马小乐很是高兴,完全可以利用起來,而且非常好利用。
马小乐找到金柱,说挑三五个精干点的人,做三件事,第一件事,不要露面,冒充装潢公司的人,趁半夜,先偷偷在金夜色酒吧门外、橱窗上贴些催还装潢款的告示,然后用砖头把酒吧的玻璃门、橱窗、装饰灯等,能砸烂的全砸了。
“这事沒问題,点把火烧了也成呐,”金柱摩拳擦掌,“跟马大做这种事情,就是特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