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这么想着,感觉很美,过几天,就有专车供他调度了,而且还缀一句,不要司机。
不到十点,就到了。
金铜双先把马小乐送到乡政府,再返回头走了一小段,进入小南庄村。
对于曹二魁來说,一切都是沒有什么迹象的,就在早晨,田小娥还提了四斤鸡蛋和二斤糖去范宝发家看了,表示歉意。
就为这事,曹二魁还生了一肚子气,说去啥啊,村里别人家吃了沒事,就他范宝发家的肚子金贵,还一吃就坏呢。
“你叫个啥,有能耐当着人家的面说去,”田小娥一听就來气,“你想想猪肉摊子给端掉的时候,你咋就跟孙子似的躲到后头去了呢,”
“你懂什么,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工商局的人动起手來,那不是白挨打,”
“胡说,人家工商局的人怎么会动手打人,”
“还不会呢,”曹二魁嗤之以鼻,“你以为那些人有什么好人么,就那啥姓金的处长,还口口声声要日刘长喜他母亲,”
“人家不是也骂你了么,”田小娥道,“我瞧你也沒脾气,”
“那金处长又沒像那样骂我,”曹二魁生气地翻眼看了下两手叉腰的田小娥,“他骂我,是要日你呢,”
“是嘛,,”田小娥道,“我怎么沒听到这句话的,难道是中间去了个茅厕,回來她就讲了,”
“瞧你那样,我瞅见就來气,”曹二魁道,“你是欠了是吧,就想那金处长來对你,,”
“你,你曹二魁个千刀万剐的东西,不是人,”田小娥扭身弯腰,抄起个小板凳,扑向曹二魁。
曹二魁一看,撒腿就跑,这事他不在理,先说话刺激田小娥的,可是曹二魁不好意思朝大门外跑,只是围着石磨转。
“曹二魁你不是人,今天我非给你一板凳不可,”田小娥说得咬牙切齿,面部表情十分可怕。
曹二魁被追急了,不过又不敢停下來,也说起了气话,“怎么,我说错了么,你又不是沒被别的男人睡过,”
田小娥一听,更急了,撒手一撂,小板凳飞了出去,好在曹二魁躲得快,闪着身子躲了过去。
手上沒了小板凳,曹二魁不怕了,站定回身,对着田小娥道:“田小娥,你敢撂板凳砸我,我还是那句话,那马小乐,有沒有睡过你,”
田小娥本來是不怕曹二魁的,反正他又沒抓到,可现在曹二魁自己都不要脸了,说那么大声音,田小娥软了下來。
“我沒有,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田小娥说完,转身走了,到灶屋去提了一篮豆角,去商店开门,她可以趁看商店的时间,把豆角给择了。
曹二魁也见好就少,闷着头回屋了,“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别马小乐睡过,可传的人本來就不少,那天马小乐又当着乡亲们的面说了,估计这事八成是真的了,”曹二魁一生气还喝起了酒,虽然才是吃过早饭沒多久,曹二魁就倒了二两,有滋有味地品咂起來,“娘的大笔,这女人,越來越难管了,”
曹二魁的话音还未落,田小娥就跌跌撞撞地回來了,“二魁,二魁,”
“咋了,”曹二魁一惊,慌忙把酒藏了起來。
“不好了,來人了,來人了,就是那个金处长,”田小娥脸色蜡白,进屋扶着门框,“这次來的人也不少,都在我们商店门口呢,我过去露头一看,马上跑回來了,”
“到我们小商店干啥,”曹二魁摸着脑袋,“不会是范枣妮那丫头搞得吧,回到市里可能找人告状了,”
“都怪你,我说早两天去看人家范支书,你就是不同意,”田小娥道,“你看,拖到今天才去,沒用了,人家都查到头上來了,”
曹二魁也慌了神,那个金铜双,他可是见识到的,上次查猪肉摊,他嘴里日來日去的,还真实有一手。
男人是一家之主,有事得顶上,曹二魁干咽了口唾沫,“小娥,你在家里,我出去看看,”田小娥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你别再让人给大了,”
曹二魁本來就又怕又气,见田小娥在屁股后头罗嗦,很是來火,“老实呆在家里吧,出去找日了是不,”田小娥一听,歪着嘴扭身进了屋。
走出院门,曹二魁想了,上次刘长喜耍横,结果被金铜双给治了,今天他得乖一点,省得被骂。
曹二魁微微鞠着腰,满脸带笑,小步急速走出了小巷口,“哎哟,这不是金处长嘛,啥事又來了,那刘长喜又卖猪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