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冷汗怕什么,”谭晓娟笑道,“你要是吃了那道‘皇家辣鱼’,香辣香辣的,而且那种辣的滋味,会沁入每个毛孔,那可要全身热汗的,能把你衣服湿透,”
“那不遭罪么,”马小乐有点担心,估计这道菜起码得四位数,“吃这种菜,纯粹是遭罪受,吃得衣服湿漉漉的,就算口味再好,总不能带着一身臭汗离开吧,那也太有点狼狈了,”
“所以嘛,你看这些东西就派上用场了,”谭晓娟指指坐浴池和淋浴。
“哦,我说么,咋会有这些东西,”马小乐翻了翻眼,“谭局长,我明白,这洗衣机是洗衣服的吧,全自动,掏出來就穿,”
“聪明,”谭晓娟得意地一笑,“而且还沒有皱,”
“那也不成啊,”马小乐笑道,“万一洗澡时间不够长,衣服还沒洗好,咋办,难道要光着身子再出去接着吃,”
“也行,反正不经允许,沒有人能进得來,”谭晓娟笑道,“只要熟悉了,光着吃有怎么了,”
“那还有人不习惯呢,”
“不习惯也有法子,”谭晓娟走到妆台旁边,拉开一个类似衣橱的门,“这里等着就是了,”
马小乐跟过去一看,又是一惊,里面竟然是个小休息室,典雅的小床,柔和的灯光,恍如梦境一般,拉开小窗户上的黑色窗帘,正对着外面的玻璃幕墙,伸手推开幕墙上的大窗户,通风好光线亮。
“日不死的大酒店,啥时搞了这么样的包间,”马小乐忍不住骂了起來,“又是洗澡,又是休息室,这是吃饭的地方嘛,”
“呵呵,这下知道了吧,”谭晓娟笑道,“沒有关系,要不到这样的包间,你就是抗着一麻袋人民币在酒店门口,也哀求不到的,”
回到外面的座位,马小乐忍不住问道,“谭局长,今天点‘皇家辣鱼’了么,”
“沒,”谭晓娟摇摇头,“下次吧,下次再和你一起吃,”
听说沒点,马小乐稍稍松了口气,他刚才估算了下,谭晓娟不会点多少菜,就看酒水了,如果普通酒水,这顿饭两千块应该可以拿下,“呵呵,下次來和你光着身子一起吃,”马小乐打趣道,“干脆咱们一來就脱衣服,省得再洗了,”
“行啊,”谭晓娟端起茶杯抿了口水,“不过这菜要能吃辣的人,才能品出那辣的妙处來,”
“我从小就吃辣子,绝对耐得住、品得出,”马小乐不怕结不了账,放下心來,说话轻松多了。
“叮咚”包间门铃响了,谭晓娟拿起桌底下的遥控器,对着门一按。
门开了,一个大眼睛的女服务员端來了两道菜,“赤龙须戏凤手”、“红拱脆里嫩”。
这都啥玩意,马小乐盯着菜使劲看,“红拱脆里嫩”,就是大虾么,只是造型一致,规矩的圆拱形状,可“赤龙须戏凤手”就不认得了,看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道是啥吧,”谭晓娟笑了,“吃龙须须,就是红鲤鱼的胡须;凤手,就是鸡爪子,不过是鸡爪掌心的那点肉,”
“哦,”马小乐身子一直,点点头,“这菜是有点特别,不过那啥‘红拱脆里嫩’就沒啥了,大河虾么,只是造型规矩了点,”
“别只看外表,”谭晓娟道,“这大虾的外壳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用剥,直接吃下去,粉脆粉脆的,而里面的肉呢,丝毫不受影响,还是嫩鲜嫩鲜的,”
“这么回事啊,”马小乐不好意思地笑笑,数了个数,十只,平均一只三十块,“也够他娘的黑了,就普通的大河虾,三十块一只,”马小乐暗道。
不管怎样,吃就是了,反正钱是花出去了,谭晓娟问到和什么酒,马小乐死活不喝,说这几天正过敏,喝酒就全身痒痒,最后点了瓶饮料,是什么澳洲的热饮,一百八十。
另外两道是素菜,马小乐也不知道多少钱,也不好意思扒着账单看。
吃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好像來这里,并不单单是为了吃饭。
虽然沒吃“皇家辣鱼”,但改享受的还是享受上了,谭晓娟邀请马小乐一同到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