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检疫检验,”刘长喜道,“乡亲们都在,不都好好的么,沒见过谁家吃猪肉有啥毛病,”
闻讯围观过來的村民不少,抱着同情村里人的态度,都点头说是。
“告诉你们,不要不以为然,”金铜双提高了嗓门,“很多病害猪猪肉里的细菌和虫卵,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很长,不是跟毒药似的,吃了就见效,等你们感觉到有毛病的时候,恐怕就晚了,”
“造谣造谣,”刘长喜又拿起一把分肉刀,交叉挥舞着,“我自家都吃呢,怕啥了,”
“别蛮横撒泼,”金铜双道,“告诉你,比你厉害的人多了,有的还拿猎枪呢,可那都沒有,违法犯法,只有伏法,否则,后果很严重,”
刘长喜想找找帮手,回头看曹二魁,可曹二魁个软蛋,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呢,脸色蜡黄地躲在案板后头惊慌着。
“曹二魁,我日你个女人,”刘长喜气得直跺脚,“你个狗日的,遇事就蔫了,我日你个女人,”
“日他个母亲吧,”金铜双抱起了膀子,“你只有日他个母亲,才会触动他,”
围观的村民听了,一阵咋舌。
“怎么能这么说,曹二魁好歹都不关他的事呢,”
“还执法人员呢,尽说脏话,一点也不文明……”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來。
“怎么不文明了,”金铜双转身对着村民道,“我让刘长喜日他母亲,又不是我自己要日,”
“只要不是曹二魁他爹,谁日都是个错啊,”人群中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二魁他娘,怎么能乱日呢,”一个老人对金铜双道,“即使你自己不日,那也不能让别人去日,”
曹二魁听到这里,实在是憋不住了,哭丧着说道:“乡亲们,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
说完这句,曹二魁走到刘长喜跟前,“都是你,惹了这么多人说要日我母亲,今天我就日你母亲去,”尔后,撒手而去。
“这狗日的,借口溜了,”刘长喜知道曹二魁胆小怕事,也不喊他。
“那个叫曹二魁是吧,”金铜双道,“你先别走,走了要吃官司,还有,我也不偏心,刚才开导了刘长喜,现在也开导开导你,”
曹二魁听后站住了步子。
“曹二魁我告诉你,对刘长喜,你得日他女人,不能日他母亲,”金铜双脸上带着笑,“我看出來了,刘长喜重视他女人,所以你得日他女人才行让他觉着疼,”
刘长喜听了,真个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金铜双,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啥话來,过了两秒钟,道:“我说你是到底是干啥的,是來检查的还是骂人的,”
“來检查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有人两手持刀阻挠执法,”金铜双掏出手机,“这算是情节十分恶劣的,弄不好得让你蹲半年,”
刘长喜本來是憋了一肚子劲,但刚才被金铜双那么骂來骂去的一搅和,早就泄了劲,哪里还有气量去争吵。
“哐啷”一声,刘长喜扔了刀子,“谁阻挠你们执法了,讲讲理还不行么,”
“你现在开始狡辩了,”金铜双道,“我们都有录像的,你抵赖不掉,”
吵闹声也引來了徐红旗,村里有事不能不管,便上前來询问,“工商同志,他这个要怎么处置,”
“沒收猪肉,还有器具,另外罚款五千,”金铜双道,“另外,态度好就算了,态度不好还要报警他阻碍执法,最少也得拘留半个月,”
刘长喜听到这里,彻底叹了气,“我啥时也沒阻碍你们执法啊,猪肉要沒收就沒收吧,还罚款干嘛,”
“我们是严格按照处罚条例來执行的,”金铜双说得义正词严。
“处罚条例上也有执法时让人去日谁谁的么,”人群中一个声音传出。
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了金铜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