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疤,他牢牢地记下了。
洛洛,你可知道,若是可以时光倒流,我多么希望我在你出生那一刻,就遇见你,将你呵护在我的羽翼之下,不让你受任何的风吹雨打。
如此,你便不会吃这么多苦,不会忍受那么多的孤独……
我们可以一起过快乐的童年,多愁的少年,一直一直,到我们的耄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
翌日,晨起的时候,席洛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她伸手,去探了探床边的被窝。
被褥已经凉了,没有任何的余温,就连他的气息,也散了很多。
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她起身,将自己梳洗好,就看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乔——”
她的话语里隐隐含了一抹欢喜。
不是乔北辰。
Tony那张四方的国字脸却出现在门板后,他推了推眼镜,“席小姐,乔总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开,他叮嘱我过来伺候您。”
“……”
他把那伺候您三个字拉得极长极殷勤,活像是某个大内总管一样。
席洛轻笑一声,揶揄他,“麻烦您了,公公。”
她知道Tony开得起玩笑,所以也不拘泥什么小节。
Tony:“……”
他嘴角抽了抽,不过也不介意。
比起苏樱那种随时随地的刻意客套,其实他更喜欢席洛这份舒朗随和。
他从门外闪进来,弯腰,毕恭毕敬地开口,“席小姐,刚才我去ICU病房那边看过了,早上的探视被苏云女士预约了,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您上午就可以出院,车子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去哪儿?”席洛迷惑。
“乔总吩咐了,让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您到了,就知道了。”Tony拉开房门,“席小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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