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儿踮起脚,在我嘴唇上吻了下,说:“先去客厅呆着,一会就吃饭了。”
“嗯,再亲个嘴。”我嘟起嘴巴凑过去说。
“讨厌了。”雾儿又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我顺势把舌头滑进雾儿的小口中,吻得雾儿浑身发软才罢。
“咦?老公,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雾儿皱了皱鼻子,在我胸前的西服上使劲闻了闻,眉头跟着就皱了起来。
“怎么这么香?”雾儿又问了句,显然起了疑心。
“很香吗?我怎么闻不到?”我装糊涂:“会不会是炒菜的味道。”
“炒菜的味道和香水味我还分不出来吗?”雾儿声音很轻,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了。
雾儿眼睛红红的,可能又在心里猜想我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呵呵,媳妇你眼睛红啥啊,把眼睛闭上我有东西送给你。”我在雾儿的脸上吻了下说。
“我不闭!”雾儿嘟着嘴偏过头去说道。
看来雾儿真的怀疑我老毛病复发了,我笑着说:“好好,不闭也行,你等等哈。”
我松开雾儿,到客厅里拿了百合走进厨房:“媳妇送给你。”
“不要!”雾儿依然偏着脑袋,看也不看我。
“你闻闻香不香,再确定要不要啊。”我把花伸到雾儿的鼻子下。
“这,这花香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雾儿疑惑的闻了闻,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了。
“傻丫头,居然怀疑你老公,该打屁股。”我笑着一手拿着花,一手揽过雾儿笑道。
雾儿娇羞的吻了我下,:“哼!谁让你不早拿出来的!老公你快出去了,我菜还没炒好呢。”
吃过晚饭后,时间依然还很早,我抱着雾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雾儿指着插放在电视柜旁的百合柔柔的说:“老公,谢谢你送的花,我好喜欢。”
“谢谢就不用了,来点实际的哈。”我一只手顺着雾儿的衣服从腰间直上。
还好今天我有先见之明,买了束百合回来,否则我就死得很难看了。鬼混完回家哄老婆其实就像下围棋,落子前至少要想清后三子怎么落才行啊,落错一子则满盘皆输。
“别乱动,我怀着孩子呢,医生说不可以的。”雾儿抓着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嗔道。
“嘿嘿…可是我想…”
“想也不行,现在孩子最大!”雾儿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有办法即不怕伤害你和孩子,又能解决我的燃眉之需。不如用嘴……”我邪恶的笑着,附着雾儿的晴子的耳朵说了几句。
“不要,那多脏…”雾儿听完脸红到了脖子根,嗔道。
尽管雾儿说脏,但她还是体贴的蹲在我面前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晚上八点半,我估计着该出发了,便交待雾儿早点休息,我要出去陪客户,雾儿乖巧的点点头,叮嘱我要少喝酒,早点回来。
雾儿的手机丢了后一直没买,我本来想把我的手机留下给雾儿,让她有什么事就打老胜的电话找我,但我想了想最终没出声,怕严芳或晴子打电话过来被雾儿接到,看来明天还是再去买一部才行,否则都没办法联系。
我到ktv时,老胜早到了,正与我约出来的那二个客户站在ktv门口说话。
“哎呀,候主任,钱经理实在抱歉,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抱歉抱歉。”我上前和这二个客户打着招呼。
“我们也系刚刚到嘛,唔用讲咩野唔好意系啦。”五十多岁的钱经理操一半普通话一半粤语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也刚刚到,到是张先生来了好久了。”年青一点的候主任也笑着说。
“哈哈,我也刚刚到。”老胜哈哈笑了声:“包箱早就订好了,我们进去再说哈。”
我和老胜带着候主任和钱经理进了ktv,对服务生报了包箱号,服务生把我们引进我下午订的包箱。
今天这二个客户,对我和老胜来说是比较重要的,这几年一直在和他们打交道,说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也不为过。那个姓钱的家伙是一家贸易公司的业务经理,姓候的主任是另一家公司的,这两个家伙都是那种贪财好色的主,但这种人反倒是我和老胜喜欢的,只要给他们好处和女人,就没有签不下来的合同。
回扣那是拿他们公司的钱转手后我帮他们放进他们的口袋,女人嘛,ktv里会缺女人吗?
ps:多谢油菜花xixi、火荧、西小楼的打赏。
从3月1日起,日更五千,希望大家多多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