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个例外。他一向冬天就不喜欢穿的多,平常也没事,只是那一阵逢上要比赛,一场场训练赛打的紧,日夜颠倒又着了凉,发烧也不奇怪。
宋昉抬起眼看他,没有接话。
江既明无奈,“好,我会多穿的。”
宋昉绷着的嘴角这才渐渐缓和。
到了临别末。
宋昉半蹲下身,摸了摸德玛西亚的头,和它告别完。抬起头对江既明说:“我走了啊。”
话音刚落,手腕倏地被谁握住,一个用力,她被带到某人身前。
距离瞬间被拉近。
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宋昉下意识吞吞喉咙,那句‘干什么’还没问出口,额角被人轻啄了下。
很轻,如蜻蜓点水。
却使宋昉心慌意乱,一百头小鹿在胸腔乱撞。
砰砰砰砰,很大声。
作乱的人松开了手。他说:“可以了,走吧。”
宋昉深呼吸很长几口气才勉强平复心情。
他以后,要是再,再这样撩她的话。
她,她一定一定会报警的!!!
……
这蜻蜓点水的影响力一直持续到她登上机还未消退。
飞机翱翔万米高空。
宋昉靠在椅上,手第四次不自觉附上额角。
他的唇好似温温热热。
明明已经距离那个吻有一个多小时有余,却魔怔的好像还能感受到那被他亲时的触感一样。
越想越口干舌燥。
拍拍脑袋,不能再想下去。
问空姐要来一杯凉水。
喝下肚,赶去一切杂念。
到S市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
出了航站楼,拦下一辆的士,前往酒店。
S市是大城市。
宋昉很多美妆圈里的朋友都在这儿。
知道宋昉来S市,早就约好等她来一起吃饭。
那群人都跟人精似的,宋昉不敢迟到,在酒店整理好后,匆匆奔赴约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