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因为它确实拥有神秘的力量,也因为它同贵族政要们牵扯太深。就像一颗隐藏着地雷,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炸开,将一切破坏。
事实上情报部门和亲王早就盯上了这个在暗地里小动作不断的邪|教组织,只是因为他藏得太深,牵扯太广,每每得到了情报准备动手,下一秒情报连同载体,甚至是情报中说到的地点都会意外损毁。
人也是一样。
哪怕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活口,也会在关押过程中莫名其妙的‘暴毙’。
因此尽管他们很早就盯上了这个组织,却一直没能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他们本以为那只是一个在帝国范围活动的势力,却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手会深的这么长,都到了遥远的两西西里王国。
“很危险么?”
邪|教总是会同疯狂与恐惧牵连在一起,比起具体的内容,阿缘更担心阿诺德这样说走就走独身上路会不会遇到危险。
阿诺德回给阿缘一个眼神。
明白了,这是‘你以为我是谁’的意思。
不管会不会有危险,这位显然是不会把危险当成危险的。
阿诺德来去如风,将自己认为应该告知的消息说完之后当天就启程离开了。
什么饯别宴什么欢送仪式,都不存在也不需要。
甚至因为他这大多数时候都是两手空空潇洒的来潇洒的走的样子,阿缘一度怀疑他是哪个大富豪的后代,不然怎么总是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呢?
她可不信情报部门的福利待遇和差旅费能高到这个程度。
阿诺德的离开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只有宫本武藏咕哝了一句‘又让他跑了’——她多次挑衅过阿诺德想要同他交手。
尽管对方不是剑士,但是想要同强者战斗几乎是她的本能。只不过阿诺德一直没有应战过,而看在同伴的份上,她也不好用太下流的方法……
不过其实倒也无所谓。
毕竟阿诺德只是一个,而这里却是还有许许多多或者好看或者强大的男生在呢。
阿诺德什么的,不打就不打啦。
比起阿诺德,现在她的‘新欢’是同为日本人且同样擅长剑术的朝利雨月。几乎只要有空,就会跑过去抓人切磋。
尽管十次里面八次都会被各种事情转移开注意力,但也还是有那么一两次能热个身的。
说不上满足,但还是挺痛快的。
宫本武藏对此很满意。
平心而论,这次流浪在宫本武藏的流浪史中可以评得上是最舒心的一次了。
除了吃不到乌冬面之外,几乎没有可挑剔的。
优秀的雇主,温暖的住处,充足的资金,许许多多好看的男孩子,还有可以切磋的强者。
再加上见证了一个破败的城镇逐渐走向繁华。
这对见识过无数民不聊生的乱世的她来说是发自心底感到喜悦的事情。因此就算‘离开’的时间一直没有到,她也觉得挺高兴的。
甚至还想再多待一会儿,再多看一看这里。
“啊,是武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