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摇头让他放心,“我自己没问题的。”
“呼呼,这么担心我会欺负他?”
克莱芙在旁边听得捂嘴窃笑,换来兰波淡淡一瞪,当即又恢复到一本正经的专家模样。
“我很快就回来。”
虽然魏尔伦已经强调自己没有问题,兰波还是不太放心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才起身离开。
魏尔伦目送兰波离开这间咨询室——门刚被关上,克莱芙就迫不及待挪了挪椅子,整个上半身都朝他那边倾。
“听说你和兰波已经做过了?”
她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真的呀?做到什么程度了?”
“…………”
魏尔伦被盯得莫名发毛,整个人都下意识跟着后仰。
过了片刻,他才想起来回应,“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觉得兰波会是把这件事乱说给旁人听的类型。
“哦,我偷偷翻兰波递交的任务报告了。当然啦,他没细写过程,但我也玩过这招,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到底靠什么办法躲过了狱警的夜间巡查。”
没想到一诈就能把魏尔伦的实话诈出来,克莱芙的眼睛变得更亮。
“来说说看,和兰波做的感觉怎么样?他其实在接受相关训练时拿的分挺高的,那张脸的条件也非常优秀——但是嘛,他本人从来不用,全是靠硬实力打过去。”
哼哼,还说禁止他们用honeytrap教坏心理年轻不满一岁的魏尔伦,结果自己出手倒是很快嘛,根本就是在防他们提前拐跑人吧?
魏尔伦:“………”
没想独自留下来的他会面临这种拷问地狱,不擅长对同僚说谎的魏尔伦开始感到棘手。
过了半晌,他才有点吭哧吭哧地闷闷出声。
“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做?”
“那当然是……”
好不容易有支开兰波、和魏尔伦单独相处的机会,克莱芙的脸上都快露出明显的恶劣坏笑,立刻将这方面的事仔仔细细给魏尔伦描述了一遍,并眼看着后者的表情越听越震惊。
“嗯?还没到最后一步吗?”
性观念相当开放的法国人·克莱芙发出惊疑的问句。
“当然没有……”
魏尔伦忍不住单手捂脸,让自己那过于震荡的心情与三观都恢复平静后,才勉强解释一句,“我们只是互相用手……嗯,只是普通的互相帮了下忙。”
“欸——是不是还在顾及你可能接受不了啊。”
克莱芙摸了摸下巴,哼哼笑着猜测道,“意外的很体贴嘛那家伙,怪不得会为了你差点和雨果先生吵起来呢。”
“兰波本来就一直都很体贴。”
魏尔伦下意识反驳了这么一句,才继续问道,“是在聚会上的那次吗?”
“是啊,你也见识过雨果先生那副精英气场了吧?再加上以前是带过我们训练的导师,我们平时都不太敢逆着他的话,更别提顶撞回去了。”
在随口和魏尔伦聊些过去的事情时,克莱芙一直在端详他今天的打扮——苔绿色的衬衫偏深,下摆宽松,别了一部分进墨黑休闲裤里,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再搭配上那漂亮到极致的五官与颀长身形,整体透出油画般的复古气质,又意气锐利如同手持长戟、驾驭飞马而来的北欧神明。
兰波的穿衣品味很好,连带将他家这位“搭档”也打扮得格外……耀眼,轻而易举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克莱芙将许多词在脑海里过了遍,才找到一个勉强符合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