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只说了要活的,又没说残废不残废有没有影响。
听到这话,温酒眼睛里立刻盛满了惊恐的泪水害怕的看着他靠近,给人一种她被吓惨了的感觉。
见状,这名绑匪得意的笑笑,将枪收起来走到温酒面前伸手去抓他。
老大说了谁抓到这丫头奖励翻倍,今天算是便宜自己了。
以为自己就要得手的绑匪嘴角笑贪婪又狰狞,然而就在他的手落在温酒肩上时被她猛地用力抓住。
与此同时已经摸过来的江砚辞和周在溪同时出手。
在江砚辞从身后跳起来锁住对方脖子的瞬间,周在溪干脆利落的拔出对方腰间的匕首递给江砚辞。
拿到匕首的瞬间,从没有伤过人的江砚辞用力的将匕首捅入对方咽喉。
对方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没了动静,江砚辞将顺手将匕首拔出来,鲜血瞬间就喷溅了站在他们前面的温酒一身。
“……”她无语的盯着一脸迷茫的江砚辞,想吐槽又不知从何吐槽起。
但很快,两人就被鼻息间充盈的血腥味熏的齐齐干呕起来。
江砚辞拿着刀的手还在发颤,却依旧将T恤脱下来给温酒:
“擦擦脸。”
温酒脸上都喷溅上了血。
温酒抿着唇接过来将脸上擦干净了才把衣服又还给他,江砚辞倒也没嫌弃,迅速就穿上了。
在两人干呕的时候周在溪已经将这人身上的钥匙全都摸了起来,庆幸的是有一把汽车的智能钥匙,上面还有车子品牌的标志。
三人躲起来又朝车库观察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和钥匙上一个牌子的车,虽然有两辆,但是两辆车挨着,到时候摁钥匙开车门就行。
确定好之后,三人继续鬼鬼祟祟的朝着车库那边赶。
好在这一路都比较顺利,但是快到车库的时候,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三人立刻贴着墙角躲了起来。
对方似乎是在检查车子的情况,一直在里面绕来绕去的,看样子短时间之内并不会离开。
周在溪拧着眉,回头看了一眼枪声已经消失的山林死死地咬着唇,很快,她就对江砚辞说:
“我去把人引开,你带着妹妹走。”
“不行。”江砚辞立刻摇头:“我去。”
“听话,阿砚。”周在溪摸了摸江砚辞的头,“带着妹妹走。”
“或许,我去呢?”温酒眨眨眼:“反正他们不会杀我,我再找机会逃就是。”
温酒不喜欢看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而且这个哥哥和阿姨,温酒都挺喜欢的。
但是周在溪却立刻否认了温酒的提议:“他们不会杀你,但一定会杀我们。”
“文森特小姐,只有你和阿砚在一辆车上,投鼠忌器,阿砚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她注视着温酒,眼底泪意模糊:“拜托你和阿砚一起走。”
“那我也不走!”江砚辞虽然知道走是最好的选择,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妈妈。
自己可能已经失去爸爸了,难道连妈妈也要失去吗?
他红着眼,无助的哀求着:“没有谁规定妈妈一定要为了孩子牺牲的,我可以去引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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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在溪只是坚决的朝他摇了摇头,“阿砚,妈妈从没有要求过你什么,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能坚强的长大,一定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