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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他吃醋了求首订(第2页)

“唔——轻点!”许安然痛得拧紧了眉,估计是还没完全结好的痂又裂开了,但她又想到了什么,顾不得那么多,避开了沈东驰的手,说:“别碰我!”他的手可是碰过尸体的!

而这句话听到沈东驰耳朵里却变了意思,他突然极度粗暴地扳过许安然地肩,迫使她离自己更近,近乎低吼出声:“我到底哪一点让你这么排斥?嗯?”

许安然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气,挣扎着道:“沈东驰,你弄疼我了!”

该死的!

虽然有些生气,但沈东驰还是没办法不顾她的疼痛而强迫她什么,只得松了手,烦躁地将抽出刚刚准备抽的一叠文件扔在了桌子上,丢下一句:“好好钻研。”然后,便重新回到了停尸间,戴上手套研究着停尸台上的两具尸体。

由于地上层的防护没有地下的严密,所以一些机密的文件基本都放在地下的暗格中。而聂彻竟也放心地让她和沈东驰单独呆在这里,他,是真的如此信任他们二人还是,通过这种方法告诉他们一些他无法说出口的事情?

右臂的白大褂上已渗出了点点猩红,许安然走到桌前,用左手将那一叠文件快速翻阅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又联想到刚刚扫到的那一页文件,蓦地将其合上,走进了停尸间。

当看到停尸台上摆放的两具尸首时,许安然的脚步便有些怯了,咽了口口水后,她便站在门口压低了声音问:“聂彻疯了吗?”

她扫到的第一份文件,是有关于现在黑道上的神秘组织KD-L的,传闻,K象征的是Kill(杀戮),D象征的是Death(死亡),意味着这个组织里的人皆是神秘而残忍的。

而另一份文件,则是关于现今在商界极具有影响力的七大财阀的,其中宋氏、聂氏几乎被查了个底朝天,而律、宁、夜、夏、沈也统统被查了一遍。

这就表示,聂彻已经全方位撒开了网,也就意味着,他一人,要与七大财阀以及KD-L组织为敌。

聂湃上午来过,大概也是劝他不要仗着年轻气盛尽做些得罪人的事儿,虽然聂彻不管辖聂氏的财政部分,但他好歹也是聂家的人,他这么做,无疑也是给聂家树了许多敌人。

所以,许安然才会在看到这两份文件后作出如此严肃又有些激烈的反应,问沈东驰,他是不是疯了?

而沈东驰觑着眉从尸体中不知提取了什么东西,良久后才站直了身体回答她:“可能吧。”

许安然皱眉:“什么叫‘可能吧’?”

将提取的物体融入了试管的液体中,沈东驰保持着沉默,严谨、一丝不苟地将液体滴在了载玻片上,然后说:“他应该有跟你说,要提防他大哥吧?”

许安然点点头,但又想到沈东驰此刻没有看她,她便又说了声“是”。然而便看到沈东驰在认真地用显微镜观察着什么,便也不再打扰他,准备转身回去研究遗书。

“安然。”这时,沈东驰忽然叫住了她,她回头,看到他正半附着身透过显微镜观察着什么。

默了几秒,他说:“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我希望你也提防着点律凌辰。”末了,他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而已。”

*

直到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许安然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左手拿着自己的小包,胳膊肘夹着一个档案袋,进了客厅后思索了一瞬,便径自去了之前整理出来的那个画室。

自从上次她不小心毁了自己一身衣服外加律凌辰一件白衬衣后,她便再也未曾踏入过这间画室。那幅最后贴在律凌辰背上的画也已经面目全非,只隐约能见她画的是一个人,虽然只有上半身,但依然看得出,那人是西装革履。

轻叹了一口气后,她把画布从画架上取了下来扔在一边。画室里面的卫生已经有下人打扫过了,所以她只需把画架往旁边挪动一下,便能腾出很大的空间。

做完一些准备工作后,她便把夹在手肘下的档案袋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撕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是鲁蔓的遗书。准确来说,是她在沈东驰的帮助下找出来的真正的鲁蔓的遗书。这被聂彻藏得有些深,但还是被她和沈东驰找了出来。直觉告诉她,这封遗书有问题,而且,有大问题。

于是,许安然半跪在地上,手能及到的地方是放大镜、紫外线灯等一些物品,显然,她并没有着重去研究遗书的内容。

纸张大小倒是标准的A4大小,但并不是A4纸。想来在精神疗养院,一个决定了要自杀的精神病患者,是不会再去纠结这写遗书的纸究竟要用什么材质的好。可偏偏,鲁蔓用的这种纸的材质,大有文章。

凝神思索了一瞬后,许安然将平铺在地上的遗书翻过来,又拿起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最后在边缘处滑过了一会儿,眉头一拧,她便伸出手拿过最近的刀片,趴在地面上,屏着呼吸用薄薄的刀片将纸张的边缘划开。

放在身后椅子上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两声震动,吓得许安然轻颤了一下,刀片便戳破了纸层划破了她的手指,一滴血溢出,原本鲜红,滴在了纸面上却变了颜色。

许安然懊恼极了,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关键证据有所损坏,便赶紧将自己受了伤的手挪开,用另一只手将遗书拎了起来,却发现,纸的一边,血是鲜红,另一边,颜色却不太均匀,深的地方泛着黑,似霉点。

*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顾问也来到了别墅,还有江柠。

自江柠跟着律凌辰回国后,许安然便没有见过她,她知道江柠作为组织里的精英以及律凌辰的助理应当是忙得不可开交,而且,那场舆论风波指不定就是她去办的。

当然,许安然没有怪江柠的意思。江柠是出了名的一根筋,对律凌辰也是唯命是从。既然是律凌辰的命令,那么她也只有执行的份儿。

这一次,是他们三个首次在国内聚首。

画室的地面上,那一纸遗书已经被横切成相当大小的两部分平摊在地上,在相同的位置上都有一滴血,是许安然不小心弄上去的。但,就是因为这一滴不小心滴上去的血,让许安然发现了端倪——这张纸,是有夹层的。而且夹层里,隐藏了一幅画。一幅极其简易便令人匪夷所思的素描画。

画面上,是鲁蔓安详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平放在肚子上,侧着头,闭着眼,已然死去的模样。作画者应当是站在床尾的角度进行的描摹,这样的角度让许安然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

三人站在画的周围,面色皆是平淡中略显凝重。

“那个在精疗院照顾鲁蔓的小护士能够找得到吗?”许安然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顾问点头:“可以,但需要点时间。”

这时,江柠却忽然半蹲在了地上,目光放在那幅画上,说:“我觉得,是时候告诉Ar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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