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腿脚都很快,迅速上了八楼,在走廊尽头瞄了一眼,没人。
我走了过去,脚步声淹没在厚实的地毯中,来到815门口,转动门把手,不动。
“我来。”侯英上前一记侧踹,房门应声而开。
我迅速拔枪在手,腰间据枪闪入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有不间断电源供电的电脑依然亮着,屏幕上显示着防火梯,画面是绿色的,应该是红外摄像头拍摄的效果。
我心头一沉,不好,中计了!
转身疾出,突然灯光大亮,整个大厦恢复了照明,走廊里的办公室门陆续打开,走出来十余名人高马大的汉子,拿着日本刀、橡皮棍、钢管等武器,狞笑着看着我们。
我举起了手枪:“都站住!”
对方冷笑不已,忽听背后传来声音:“把枪放下,不然打死她。”
回头看去,张学民手持一把六-四式手枪,对准了侯英的脑袋。
我犹豫了几秒钟,将手枪抛到张学民脚下。
“强子,捡起来。”张学民命令道。
一个秃头保安捡起了手枪,退下弹匣一看,空的,拉开枪膛再看,还是空的。
“操你妈的,拿把空枪吓唬人!”强子气的将五四砸了过来,我闪身躲过。
“把他料理了。”张学民道。
打手们杀气腾腾上前,突然之间,侯英将电击器狠狠捣向张学民腰眼,电的他浑身颤抖,哆嗦个不停。
同一时刻,我猛然沉下身,捡起五四手枪,往枪膛里填了一颗子弹,空仓挂机回膛,再度瞄准众人。
“我就一颗子弹,谁先死?”我问道。
身后张学民砰然倒地,侯英迅速捡起了手枪,也对准众打手。
张学民依然在地上哆嗦着,裤子湿了,他被高压电击器电的尿失禁了。
我道:“你看着他们,谁动就打谁,打头,你打得准么?”
侯英道:“放心好了,我从小就玩我爸的枪,省射击队那年招我,我没去。”这话应该不是吹牛,因为她持枪的手很稳。
我一脚踢在张学民脑袋上,给他加了双份保险,然后扛起他走向电梯,侯英在身后倒退着掩护我。
打手们愤怒的盯着我俩,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保安,而是博纳集团高价雇佣的专门解决麻烦的特保,主管在眼皮底下被人绑走,是可忍孰不可忍。
强子忍不住了,迈步向前,打算说两句狠话。
侯英果断扣动扳机。
枪响了,子弹从强子脑袋旁飞过,打掉了他一只耳朵。
”我操!”强子一摸耳朵,没了,一手血。
“对不起,打偏了,本来想打你头的。”侯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