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没有?”解渐沉对于这个问题穷追不舍,“自从上次帮你之后,有没有自己再弄过?”
景繁眼眶发热,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上一次的场景。
见他不说话,Alpha圈抚的手加重了点力道,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手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哼呃,别,”浓密的眼睫已经不知不觉间沾上了水汽,景繁的声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做,做过。”
解渐沉轻咬着他耳朵,湿润的舌头从耳廓掠过,留下了一片水渍,他继续追问:“想着谁做的?”
耳朵上传来被咬噬的疼痛,景繁努力偏着脑袋却避不开,只能靠本能回答:“唔,你……想着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Alpha终于松开了嘴,随后不等对方缓过神,胯骨向前重重一顶。
对方的炙烫擦着腿间撞到了敏感的部位,几乎灭顶的快感转瞬间便将景繁的意识吞噬。
“呃!”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解渐沉的动作不再迟缓,一下比一下重地推送,手中也一刻不停。
柔软的腿间很快就被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湿滑中的磨蹭要顺畅了不少。
景繁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撑着门移不开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这无边无底般的欢愉。
像是短短一瞬,又像是半个世纪般漫长。
景繁在这期间忘记了时间的概念,眼底的清明早已被茫然与沉溺覆盖。
Alpha却渐渐不满足于此,俯身凑近了光洁的后颈,毫不心软地咬了下去。
这一次的噬咬与先前的经历不同,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繁咬着下唇,浑身都绷紧发抖,只觉得某处蓬勃待发。
他有些慌张,腾出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胳膊,但虚软无力的动作阻止不了分毫。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愈演愈烈,于是哭腔更甚:“呃嗯,解,解渐沉!”
“没关系,别怕,”Alpha松开了牙关,舔舐着深深凹陷的牙印,用诱哄般的嗓音宽慰,“我们一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与喘息中结束。
景繁浑身发软,怠惰的身体卸了力,连门都撑不住,好在解渐沉及时揽住了他下滑的身体。
借着屋内柔和的灯光,他盯着门眨了眨眼睛,在余韵中愣了半分钟,才不自然地偏开头,眼神闪烁:“弄脏了……”
“没关系。”解渐沉不太在意,只淡淡扫了一眼,接着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床铺走去。
景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揪着对方披散的长发,声音惊恐:“不,不去洗澡吗?”
“嗯,结束了再去洗。”Alpha的语气轻飘飘的,动作却不容置疑。
“不行,我不行了,”景繁的腿间还火辣辣地疼,“我想睡觉。”
“嗯,结束了就睡觉。”解渐沉装模作样,又当上了独裁者。
最后某人像个玩偶一样被折腾到了半夜,在Alpha结束前就晕睡了过去。
睡去前,耳边还有个恶魔在低语:“体能不太好,以后带你多锻炼锻炼,毕竟Alpha易感期至少持续三天。”
「什么三天?」断了线的思绪只抓住了这一个信息。
「要做噩梦了。」这是彻底掉线前,脑海中冒出的一句话。
只不过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并没有预料中的噩梦产生。
沉到连孟锦一大早的夺命连环门铃声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