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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似有似无地贴着,膝盖抵着。宁珏拆了薯片,将袋子递给宋烁。宋烁却忽然说:“昨天送我花的人,也坐在副驾驶座。”
“我知道呀,”宁珏觉得奇怪,“因为我在副驾驶座捡到的。”又晃晃袋子,OO@@的响声,“你不吃吗?是原味的。”
宋烁:“我今天回来没有亲你。”
宁珏思考片刻,稍稍凑近:“是现在亲吗?”手指搭在他的胳膊处,“可以亲。”
宋烁盯着他的眼睛。天真、一无所知的眼睛,永远置身事外的态度,一瞬间,宋烁再也无法忍受,他突然抓住宁珏的手腕,不由分说将人扯到卧室。
宁珏整个人几乎是被粗暴拖拽,扔到了床上。还没爬起来,腕部便被一条墨绿暗纹的领带绑住了。只有门隙投进竖条条的灯光,夜盲症的宁珏完全无法视物,语气惊慌:“哥?”
宋烁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肩膀,右手则一粒粒解开宁珏的衣服,如同剥开荔枝,白润全都暴露在空气里。宁珏还未再开口,宋烁便堵住了他的嘴。
算接吻吗?有点痛,过于激烈了,宁珏甚至能尝到铁锈味。而且亲了好久,宁珏都含不住口水,险些窒息,松开后胸膛剧烈起伏。
宋烁跪立在他身前,盯着宁珏毫无反应的部位。
宁珏后知后觉有点害怕:“你、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明明已经亲耳听到了,但宋烁依旧不肯相信,固执地想找出宁珏坦白时的矛盾点。于是又强行去亲宁珏的脖颈、肩膀、胸膛。一一试验,但都没有反应。
耳边传来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像是陷入死局,迟迟无法通关。
他不肯相信宁珏对自己没有一点点需求。
忽然,宁珏惊呼一声,尽管无法视物,但依然可以看见一团暗暗的影子,头发扫扎着腹部的皮肤,口腔湿热,舌头柔软地含住自己。他吓坏了,拼命后缩:“哥、哥!……”
宁珏蜷腿闪躲,齿尖刮到了,有一点疼。
“你到底干什么呀?”宁珏声音带着哭腔,“不要这样……”
宋烁声音哑得厉害:“你觉得舒服吗?”
“我——”
“先回答我!”
宁珏被吼得激灵了下,磕绊道:“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