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谢晗的威胁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死死咬住唇,却还是在李松故意使坏时漏出一声呜咽。
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泛红的眼尾,衬得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
李松低笑,指尖抚过谢晗绷紧的颈线:“忍什么?”突然加重力道,“你当年在我身边做细作时,不是最会演么?”话音未落,屏风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谢晗浑身僵住,指甲深深陷入李松的手臂。
那人却变本加厉,俯身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猜猜是谁来了?王大人?还是你前日搭过话的北领主?”
珠帘晃动得更急了,投在屏风上的剪影模糊成暧昧的波浪。谢晗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喉结滚动着吞咽所有破碎的喘:息。
正厅突然爆发出喝彩声,是舞姬献艺到了精彩处。而屏风后,谢晗在李松掌下绽放的模样,比任何歌舞都艳丽万分。
“乖,”李松吻去他眼角的泪,“这才到哪儿……”指尖掠过颤抖的腰线,“夜还长着呢。”
……
驿馆内室,烛火摇曳。
谢晗在驿馆蛰伏数日,终于等到守卫换岗的空档。
他轻巧地翻上窗台,在足尖刚点上窗棂的瞬间,一只灼热的大手突然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往后一带。
“想走?”李松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谢晗颈侧。
那只手像铁钳般牢牢箍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按进怀里。谢晗的后背紧贴着李松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窗外是自由,身后是禁锢。
谢晗绝望地发现,李松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的挣扎就像困兽般徒劳。
李松的官服还带着夜露的湿气,腰间玉带却已经硌在他后:腰上。
“想去哪儿?”李松咬着他耳垂低语,同时朝门外道:“带进来。”
黝黑面貌的男人,是那日帮他逃出城的阿史那将军,正被黑甲军押着跪在珠帘外,而谢晗正被抵:在雕花窗格上。
李松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他腰:间绦带,一边隔着珠帘问话:“阿史那将军,本官待你不薄。”
谢晗死死咬住唇,却还是在李松突然进入时漏出一声呜咽。
珠帘晃动,阿史那猛地抬头,却只看见屏风后交叠的剪影,和垂落的一截雪白手腕。
“为了……李柘那个废物?”李松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掐着谢晗的腰重重:一:撞,“他许你什么?比本官给的更多?”
谢晗眼前发黑,指甲在窗棂上刮出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