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疾驰向北戎王城,车厢随着颠簸发出吱呀声响。
李松将谢晗按在软垫上,膝盖顶开他双腿:“你以为激怒孤,就能得个痛快?”
谢晗别过脸,喉结滚动:“我宁愿——”
“闭嘴!”李松突然掐住他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谢晗,你的命是孤的,你没资格决定它的去留。”
驿馆灯火在夜色中明灭,北戎特有的狼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李松拽着谢晗穿过长廊,沿途侍卫纷纷低头,不敢多看那位被太子拖行的指挥使一眼。
最里间的房门被踹开,谢晗还未看清屋内陈设就被甩了进去。
后背撞上坚。硬物体,他吃痛转身,呼吸骤然凝滞。
一尊金色鸟笼立在房间中央,足有两人高,栏杆上缠绕着细银链,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喜欢吗?”李松从身后贴近,唇几乎贴上谢晗耳垂,“为你准备的。三年前你逃跑那晚,孤就命人打造了这笼子。”他抚过一根金栏,上面刻着繁复的鹰隼纹样,“北戎最好的工匠花了两个月,可惜做好时,笼中的鸟儿已经飞走了。”
谢晗指尖发颤,那笼子内部铺着厚厚的雪貂皮,一角甚至放着几卷他当年常读的兵书。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仿佛有钝刀在缓慢切割心脏。
“疯子……”他后退半步,却被李松拦腰抱起。
金笼门轴发出轻响,谢晗被扔进柔软的皮毛中,银链随即缠上脚踝。锁扣闭合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宣判,让他浑身绷紧。
李松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玄色外袍滑落,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上身。
“看够了?”李松单膝压入笼中,银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
他捏住谢晗脚踝将人拖到身前:“当年你替李柘盗取悬丝录时,可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孤的笼子里?”
悬丝录是替李柘盗的吗?可李柘似乎根本不知道悬丝录的存在?
谢晗来不及细想,人已至跟前,他猛地屈膝顶向李松腹部,却被早有防备的手掌截住。
两人在鸟笼空间里缠斗,银链绞住谢晗手腕,在肌肤上勒出红痕。
终究是力量悬殊,他被李松压倒在皮毛间,呼吸交错间闻到对方唇间浓烈的酒气。
“放开……唔!”抗议声被粗暴的吻堵回喉间,李松咬着他下唇。
谢晗抬臂击向李松咽喉,却被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刺啦一声,衣料被粗暴地撕开。谢晗猛地打了个寒颤,夜风直接灌进敞开的衣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后背撞上冰冷的铁栏,寒意顺着脊椎直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