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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到底年岁长些,见多识广,一眼就发觉了端倪,她急急遣退了院子里的丫鬟仆妇们。
空荡荡的寝室中,只听撕拉一声。
“陆云起!”元知夏气恼地看着某人,他倒是力大如牛,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襕衫。
“你,你,别这样。”
男人赤膊着上半身,很快就向她靠过来。
床榻上的元知夏顿时慌了,手脚并用往后退,却被他拽着脚腕拖了回来。
陆云起再次俯身吻了下来,这一次,似乎比前一次更用力。
元知夏只觉唇肉生疼,紧接着胸腔一滞、呼吸不畅,呜呜咽咽地捶打起他赤果的胸膛。
陆云起浑不在意,舌头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扼住她的手腕,堪堪拉倒自己的后腰处,一双修长的腿已然压在她乱踢乱踹的双腿上。
“混蛋!陆云,起。你混蛋!”
她动弹不得,只能趁着他换气的瞬间,混混沌沌地骂出口。
“对,我就是混蛋,你不是说我磋磨你吗?那我就磋磨给你看!”说话间,他的大掌探进女子的衣襟里,男人覆满剥茧的手,顿觉一片酥麻。
他早都忘了八个月前那一晚究竟是什么情形,当时只记得头晕目眩,兵荒马乱。
可这一次,他要将一切都补回来。
素衣的细带轻轻松松被扯开,入目是淡粉色绣花肚兜的边缘,细细密密的荷花纹路,叫他眼眶一热。
忍不住继续俯身亲吻,连啃带咬,蛮横却又不得章法。
元知夏只觉得他坚硬的胡茬刮过自己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起来:“陆云起,求求你,别这样!”
她带着哭泣的祈求终于换来某人的注意。
陆云起从一片雪腻中抬首,黝黑的眸子欲色横流:“那一晚,你不是很希望与我圆房吗?”
他痴痴地看着她眼角坠下来的泪珠儿,眼睁睁看着它们在她素白的脸上勾出蜿蜒的泪痕。
“呜呜呜。”
她不回答,只小声啜泣,哭着哭着,似乎越来越委屈,断断续续的啜泣演变成低声的呜咽,继而越来越大声,源源不断的泪珠冲刷而下。
陆云起察觉到她有大哭一场的架势,急忙抬起手,仓惶地为她擦拭眼泪:“你,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