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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弱弱讲:“其实,如果不是子宜自己来到了这里,也许小少爷根本就没办法出生。”
那段时间红港内部激荡,一大部分的钱财都被警方扣下了。
剩下的那些便成了狼多肉少。
有人全家被杀,死状比乌鸦一家还要凄惨。
有人早早就送出海外的妻子儿女也遭受连累,被绑架,被索要赎金,被撕票。
什么洪义三十六誓。
什么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什么出来混,一起当头。
全都是笑话。
安子宜听得心里愣愣的,Rita三言两语,丽珠所受的苦和边叙在那个时候经历的冲冲危险,恐怕是这些人的千百倍。
她淡淡“嗯”了一声,检查了厨房中是食物,明显不够。
便指挥边叙再次出去采买,自己则一家一家登门相邀。
晚上,他们家中迎来两年多以来最热闹的时候。
边叙一如既往的大手笔,一口气从唐人街请来了粤菜跟川菜两家餐厅的厨师团队。
还包圆了汉密尔顿市中心最古老的那家甜品店。
大飞来的时候,带了两箱费大劲从国内运来的啤酒,一进门就叫嚷着要跟边叙喝到不醉不归。
陈娟撞一撞安子宜的肩膀,捏起一粒虾饺皇放进嘴巴:“细细,难怪我费力撮合那么久,你都看不上宋凛。”
“就是,你早把你男人的照片拿出来嘛。宋凛那小子不早就绝了不该有的心思?简直误人。”
安子宜远远看着他,这男人一条大腿上坐着一个奶呼呼的Power,另一只手握着酒瓶跟大飞畅饮。
他如今是有牵挂的人了。
对儿子,对她,都学会面面俱到。
哪像刚认识他时那个混蛋样,为了拿到情报,同飞女调情,赤裸个上身出现在她面前,还吓唬她:“信不信我就地办了你。”
人人都讲洪义边叙,黑面煞神,最爱发癫,野性难驯。
可如今,他虽然如同那时一样爱西装革履,可是周身已经散去了戾气。
他被驯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她实话实讲:“其实他已经比我认识他那个时候成熟。”
“哇,那血气方刚后生仔,岂不是更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