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文茵眼睁睁看着她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安子宜摇摇头:“不太舒服。”
“喂,严不严重?有没有事?”
她伏在桌上,眼前的视线一团模糊,闭着眼睛,按压胸口两分钟。
文茵的声音更加清晰起来,她的肩膀被文茵大力推动着:“子宜,子宜!醒醒!你不要吓我啊,我现在叫人call白车……”
“没事。”
一阵心跳过速让人缺氧到头晕目眩的不适感骤然退潮,她坐直起来,除了手指有些无力,刚刚突如其来的难受好像不曾来过。
文茵坐回去,咬着习惯:“真的没事?”掏出一个小小圆形镜子,举在安子宜面前:“你看看,你的脸白的恐怖啊大明星。”
安子宜摇摇头:“真的没事,等下吃完先回去上课,放学后我会到医院检查身体。”
文茵:“哎哟,你现在已经是可以坐在家里数钞票的大明星,有必要为了念
书这样拼命吗?再说等我们放学,医院也打烊啊。”
安子宜笑一笑:“不打烊。”
对面的文茵还不明所以歪着头思考,良久才恍然大悟:“有钱人果然任性,贵族医院是不是7乘24小时营业?”
其实安子宜一整个下午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因为心脏的不适,她总时不时摸一摸胸口。
却发觉,这似乎不是生理性的疾病。
而是心理上的暗示。
安子宜想起边叙中枪那一晚,她莫名其妙的心跳一顿,从舞台下来时跌落崴脚。
想到这里,似乎连脚踝都开始隐隐作痛。
下了课,她急急忙忙跑出去。
最近边叙常常会抽时间来港理工校园‘走秀’,黑色的高贵典雅宾士车旁随随便便一个pose,便收获粉丝无数。
可是今天那车就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安子宜知道,上面只有启东。
启东也看到了她,下车为她开车门时还留意到她脸色:“子宜,你是不是不舒服?”
安子宜没有回答,只是问:“边叙呢?在做什么?”
启东发动车子,目不斜视:“这个我不太清楚。”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边叙将跟安子宜的人同洪义做了明确的分界与切割。
比如启东,比如聂远、邓太。
她不放心,call过去,电话却没有被接通。
而蒋申英因为被同时指控多项罪名,已经由O记移交给CID,羁押在荔枝角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