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疲力尽,被他抱进浴室冲洗,看到大本钟的指针走过十二点。
她头发湿漉漉,水珠凝在她脸颊上,挂在腮边要掉不掉。
锁骨之下连续几片粉色痕迹,像春日桃花。
边叙左臂不能沾水,一手帮她洗着,又觉得眼前景象实在可口。
但妹妹仔可怜巴巴可着他,声音都有气无力:“明天我要复课,功课不能落下的……”
谁能禁得住安子宜撒娇?
反正边叙对此,抵抗力为零。
一瞬间把自己当成作恶多端采花贼,摧残了一枝娇嫩倔强白玉兰。
他压下心火:“好,我们细细念书最重要。”
她放下心,靠在男人有力精壮的怀里,睡得像一只小猪。
早上佣人来敲门三遍仍然醒不来,还是被边叙从被窝里面捞出来,抱在洗手台上。
她昏昏的眯着眼,眼前是一八八公分,小麦色腹肌,和两条延伸进他松松垮垮白色浴巾的人鱼线。
安子宜激灵一下,她穿得清凉。
边叙好笑的,将牙膏挤好,牙刷递给她:“快点啦资优生,上课要迟到。”
她接过来,满嘴泡沫含混不清的:“怎么会这么困,就好像睡不醒一样。”
男人简直举双手投降,然后摸摸鼻子决定甩锅:“前几天在医院太辛苦,需要补眠。”
总归不是怪他精力旺盛。
她叹口气:“可不可以晚一点上课,好想再睡一会……”
边叙认真思考:“应该可以。”
转身就要出去找他的大哥大。
豪掷千万给HKUT修建艺术楼,这点特权还能没有?
安子宜这下彻底惊醒了:“我乱讲的,你不要当真。我可以按时上课!”
等她吃早饭时,‘明爱医院’的医生亲自到别墅来。
边叙生长力惊人,一天不忘折腾她,伤口居然恢复不错。
拆掉纱布换上大号OK绷,胡汉三又回来了。
她从上小学起就自己独立上学放学,没想到到了二十岁,却好像生活能力自理能
力统统退化一般。
要独自出门,边叙讲不放心。
启东作司机,边叙讲就她自己?好孤独。
“小朋友上学要家长接送的嘛。”他嬉皮笑脸,同她一起坐宾士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