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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咕咚又吞一口,用手捂住口袋:“要,要洗完澡才能给你看。”
边叙挑眉,压着嘴角:“好,洗澡。”
帮她洗头时,小女孩薄薄一层眼皮颤抖的让他心痛。
他吻着她的额头:“别怕,这里很安全。”
男人气愤讲:“放心,我活一日,保你一日!”
边叙抱着她大步走出,坐在沙发上,刚刚她自己脱掉的休闲裤还在上面。
男人用大哥大拨出号码,call吹皮,讲:“无论如何,今晚把计划撞车人给我拎出来!”
安子宜在她怀里,攀着他的脖颈摇头:“不是,我没有怕……启东很好,反应很快……”
他感受到她翘挺鼻梁若有似无,也许是无意识蹭住他的喉结。
男人一垂眸,一手还拿着大哥大,另一只手伸出去,到沙发扶手上去摸烟。
硬硬的纸盒,包裹着塑封,他有些疑惑,明明记得是半包眼,却也没有看,满眼只看着女孩故作坚强的纯真小脸。
拿着盒子的手环过她的肩,甲缘划着塑封上面预留的拆封口——
不对,哪里不一样。
边叙移开视线一秒,安子宜看到他喉结滚动,满溢出野性难驯的性感。
“安细细。”
嘟。
他按掉电话。
安子宜看清他手中拿着的盒子。
她受惊,立刻像被烫到的兔子一样拔腿就跑,又被边叙按回怀里。
“这个……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的心脏重重的跳着,但仍然没忘记点头。
边叙笑,咬住她的耳廓:“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买?”
安子宜闭紧眼睛:“是花你的钱……”
……
雕花玻璃立式台灯摇曳整夜,到街边小贩推车的碌碌声叫醒天光,灯光终灭。
安子宜醒来时浑身散架一样痛,就好像又一次被扔在甲板上,海面风急浪高,颠簸严重。
安子宜试着坐起来,只尝试着一动就下意识的“嘶——”
磨砂玻璃屏风后立刻如同美洲豹过境,高大人影冲过来。
亲密之后反而有些尴尬,女孩立刻闭紧眼。
边叙看到她蝶翼一般,风中颤动的羽睫:“醒了?”
男人坏事做绝,声音都是餍足。
她闭着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