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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宜生理性的摇头:“当然没有。”
教授莞尔一笑,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这是一些学校招生简章和说明,已经不到两年半的时间。你好好准备,我相信你的实力。”
安子宜翻阅这一份份英文文件:“好的。我一定努力。”
“你很有念书的天分,中意哪所学校?我会额外帮你留意,有机会的话,也可以为你推荐导师。”
安子宜笃定的:“剑桥。”
因为泰兰德那天早餐,边叙好脾气的喂她吃蛋羹,对她讲:“两年后,我送你上剑桥。”
他还讲:“我查过你的成绩,你申得到。”
原来已经不足两年。
原来她贪恋的怀抱有倒计时。
选他,还是选自由?
安子宜忽然想,她根本不用选。
因为边叙讲:“我要她自由。”
满脑都是边叙。
红港的繁华,童年,亲情,所有的社交关系都困不住她。
但一个男人的爱,足以让她画地为牢。
边叙姗姗来迟,各堂口老大包括占尼虎都已经等候多时。
大家心里骂,面上却一团和气,葵青最近大赚,社团等着分账,自然要卖他一个面子。
常年浸润风月场所,玩女人玩出花的一群人,很简单就看透边叙一脸的餍足。
有人夹着雪茄:“叙哥,试一试,巴伊亚的货,口感劲到爆。”
立刻有人跟着开玩笑:“劲过丽珠?阿叙,你这样身板,丽珠吃不吃得消?”
边叙皱眉,没好脸色:“嘴巴这样不干净,是不是想去见天父啊铁拐?”
占尼虎看起来仍然那样好讲话:“大家做兄弟,不要拿女人开玩笑嘛。”
然后眼珠一转:“阿叙,最近遇到麻烦?听说周亚坤那条狗又找你饮茶。”
“洒洒水啦,差佬没创意的。”
“怎么会跑到公海上去?”
边叙想到了安子宜,想到昨晚花洒之下,他明明帮她抬高着手臂,她却在他面前缓慢的蹲下。
安子宜嘴巴都肿了。
他确实餍足,对她的喜爱不止那一种方式,泰兰德时他不明所以的莽撞,让她痛到漂亮的五官都皱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