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就看,怎样?喂面犯法哦?”边叙浑不在意,对他这张脸近距离的杀伤力毫不知情,只一味的逼快妹妹仔隆隆的心跳。
各位看官都要大跌眼镜,满级大佬竟然爱上无微不至照顾人的感觉。
他再陪她上楼,‘青河’娱乐办公室,聂远见到出资人当然要礼让三分,颔首问好,谁知道大佬蹙眉:“这样小?阿远,不要替我省钱,给妹妹仔一间大屋子嘛。”
聂远只好讲:“最大也就只有这样。”
边叙仍然不满意,出境一趟回来,安子宜越看越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送钱出去。
“还痛不痛?”
顾不上她嫌弃他啰嗦,边叙托着她的手,恨不得拿放大镜细致研究长长的伤口。
男人的指尖几乎要陷入她手腕肌肤,青筋凸起的手背暴露他正极力克制着的心痛。
他俯身贴近那道狰狞的创口,目光沿着缝合线游走——皮肉如裂帛般绽开,医用缝合线在肿胀处勒出深紫色淤痕,针脚间渗出一些暗红血水。
翻卷的皮肉边缘呈现出溺水者皮肤般的冷白,就好似由海浪反复冲刷的贝壳残片,又似风干的枯叶脆弱地蜷曲着。
他滚烫的呼吸掠过伤口,那些坏死的组织便神经质地颤动,仿佛仍在重复被利刃割裂时的痉挛。
边叙受过伤,比这严重很多的伤。
但他从未细致观察过一个伤口的生长过程。
吹皮看见大佬捧着安子宜受伤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吹。
他眼神好像见鬼。
聂远拍拍吹皮,离开‘青河’办公室,两个人到旺雅的办公区蹭位置。
吹皮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聂远:“你刚刚看到了吧?叙哥在干嘛?在帮小阿嫂呼呼?”
“上次肥爆那衰鬼搞事,窗户碎了,玻璃插进叙哥肩膀。你知道他就只是抽着一根烟,伏特加往肩膀浇上去,徒手拔出来!”
“他连看都不看的哦,man到爆啦。”
聂远看着面前被大佬柔情惊吓到的洪义小弟,心酸多过滑稽。
但他安抚吹皮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何况是过命的美人。”
吹皮恍然大悟,抓住聂远:“对哦!你也听说了是不是?小阿嫂帮叙哥挡刀,真的假的啊!小阿嫂看起来,明明,明明……”
明明没有任何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