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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整以暇却不打算打断,轻飘飘问:“需不需要我送你们?”
丽珠立刻晃车钥匙:“不麻烦。”
但直到下午五点。
van仔车上一帮伙计等到头晕脑胀,都想不同一顿午餐怎么会吃到下午五点。
难道那个ABC对叙哥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骂一句:“扑街!!”
拔脚往楼上冲。
未及刚冲个八九级台阶,就见到丽珠迈着一字步从楼上绰约而下。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几个小弟直挠头:“没啊,没事……”
‘大嫂’气势压人,三分钟后伙计们才想起进今日大佬吩咐的任务是保护好‘细嫂’。
个个吞吞吐吐不知话怎样讲,尴尴尬尬的问:“安……安小姐呢?”
丽珠剥着指甲:“她讲她要上洗手间,要我在楼下等她。”
“这样,要不我上车,你们到楼上洗手间门口等?”
“不不……”
谁敢等在细嫂门口?叙哥疼她疼的像眼珠子,他们都担心头会被叙哥拧掉。
“丽珠姐,我们也在车上等。”
她点点头,俯身上车前道:“辛苦,回去讨阿叙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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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港最南端赤柱码头。
海滨长廊的麻石栏杆爬满常春藤,美利楼褪色的砖墙上映出一纤薄、一佝偻两抹侧影。
安子宜脸色苍白,鬓边香汗,闻着市场中烧腊的飘香。
蒋母拖着安子宜的手:“别担心,都会过去的。”
安子宜向远处望:“我阿妈呢?”
蒋母推过来一碗双皮奶:“阿春讲她在祐民街还藏着一箱细软,去收拾了这就来。”
“饿不饿?渴不渴?快吃一点,夜里水路难走,没力气不行的。”
安子宜抿着勺子:“祐民街?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蒋母不慌不忙:“没关系,那她去去就会过来跟你会和。一个小时以后蛇头才到。”
老妪从手腕处摘下两个金手镯,套在安子宜手上。
“我来不及为你准备现钞,你拿这些傍身。到了那里,等安顿好,记得给阿婆带信来。”
她目光湿润,没想到老太太能为她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