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她孤立无援,不是为了她是不是会受到侵犯。
而是……
边叙看起来就下手没个轻重,安子宜在他手底下被玩坏,蒋申英怎么同亨利交代?
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边叙,见到安子宜,快点把她送到亨利床上。
他贸然登门,实为下策。
“边生,无论如何,细细阿妈还在我那里。请帮我转告她,有空的时候,回去看看阿妈。”
蒋申英转身就走,边叙冷冷一哼。
他猜的全都没错,亨利放了鱼饵。
他转身就往555回去,丽珠嘴角艰难扯出一抹笑,但心口酸涩,面部肌肉僵硬,平日长袖善舞的妩媚全然消失。
跟在边叙身后,问:“妹妹仔滋味不错?”
边叙猛然回头。
清晨的舞厅总有一种繁华之后的破败,混着昨夜男男女女的迷醉,魅惑的女士香水,冒充精英男士的古龙香水,凌乱余味交织着未散的酒精气和过期尼古丁。
这里一切都糟糕,但昨夜他怀中,手中的女孩,丝毫未被侵染。
他看穿丽珠的强颜欢笑,与她不再年轻的面容。
对丽珠,边叙从始至终,比对待别人耐心会多几分。
男人折返回来,站在她不远处。
丽珠清晰的感知着他身上旺盛的、却不为自己而释放的荷尔蒙跟多巴胺。
他的脸天生隽永,无数次令她误以为眼中有款款深情,他却只是问:“那边的意思怎么说?亨利,现在还是不能动?”
一瞬间所有粉红泡泡破灭,丽珠深吸一口气,千言万语归于平静:“是的。关于亨利我们前期已经做了很多调
查工作,如果港英再安排新人过来,其中的衔接与重新的资料收集都会成为不定因素。”
边叙捏了捏眉心。
“叼。”
“丽珠,还有三年。”
丽珠心脏中好像有一层蚌壳,在他这句话中悄悄开裂。
她同他一样,习惯了坚硬,忘记了柔软。
“昨晚秦四爷有提到你。”
边叙:“他老奸巨猾,比占尼虎藏得更深,也更难对付。”
“据说他已经在申请移民,我们必须在他离境之前加快动作。”
他点头:“背着人命的人,一个都走不掉。”
丽珠脱口而出:“那你呢?你能全身而退吗?你会带她走吗?她会跟你走吗?”
男人已经不悦,而女人无法停下:“阿叙,你同我都一样清楚,你对她,不止是玩玩。”